他。 他觉得荒谬,因为这些人中男的明显居多。 小楼说他是gay圈天菜,妈的,他只想说一句,如果是那样,那gay们都瞎了,就他这长相,还天菜,咋不天使呢。 他用对讲机跟闫姐说了声403点了最贵的套餐,然后他调完点歌机,就下楼去给他们拿酒和果盘了。 收银台前的闫姐瞄了眼他胸前口袋里露出的名片一角,打趣道:“呦,又有人看上咱们小林了啊。” “闫姐,送你了。”林重把名片取出来,塞进闫姐手里。 闫姐嫌弃地把名片扔在地上,“我可不要,刚才那帮人一看就是装大款的。” 要是个真有钱有点本事的,她倒是想上去结交一番,扩宽一下人脉,可惜那帮人一看就没个好东西,还爱显摆,说几句话就亮几下手表,当人看不出那是个劳力士啊,她自己有好几块呢。 闫姐是这家ktv的老板,家底不小,这条街好几家店都是她的。 当时林重刚来这儿,仅剩的钱渐渐花没了,他的手机倒还绑定着陈路生的卡呢,他可以用,但他不想用。 他找了几天的工作也没找着,路过这家ktv时,突然被人拽住了,拽住他就是这家ktv里唯一的女员工小楼。 小楼问他是不是来应聘的,他抬眼才看到门口贴的招聘海报,招聘条件只有一个——好看。 他愣了愣神的功夫儿就被小楼拉进了ktv,小楼大喊来人了,闫姐下楼上下扫了他一眼,然后就叫人去拿酒了,再然后,他俩就喝得昏天黑地的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曾以为这是家黑店,他们想把他灌倒,然后割他的腰子。 如果闫姐知道林重这么想,一定会说割腰子卖了能赚几个钱啊,把你反手卖给富豪能赚更多的钱呢。 至于为什么是富豪,不是富婆,没办法,谁让林重更受男孩子欢迎呢。 那天晚上林重喝得都神志不清了,第二天是在闫姐家醒来的,闫姐端着咖啡走进来,跟他说,你过关了。 他就莫名其妙的得了个工作,后来他问闫姐他是不是很能喝,所以过关了,闫姐斜了他一眼,说他是最不能喝的所以过关了。 当天晚上员工聚会,他见识到了其他人的酒量,闫姐醉醺醺地跟他诉苦,终于来了个酒量比她差的了,以后喝酒她也有可以欺负的了。 林重笑了笑,搬了箱酒上楼,送到403,没有停留,送完就出来了。 ktv一到凌晨,人就开始渐渐少了,等到凌晨四点,ktv关门。 下了班,林重换下酒保服,套上自己的衣服,把酒保服叠起来放柜里,和小楼闫姐她们说拜拜,走出了ktv。 他在便利店买了两包泡面,进地铁站等第一班地铁,然后乘地铁回到住的地方。 他和另一个男生一起租了个地下室住,在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他赚到那点钱除去最基本的生活费,也只能租到这种地方了。 不过有个地方住,他就很满意了,毕竟最开始到这那会儿,他还睡地铁口呢。 地下室不大,四四方方的,被一张挂起来的帘子隔成了两个区域,中间是一张双人床,他和合租的室友一左一右,每天隔着一张布睡觉。 他回来时屋子里没人,室友没在,他烧了壶水,泡上泡面,难得地给自己加了个卤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