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是刚回家吗,要去哪?” 他没回头:“宋吟,我说过,在你找到男朋友之前,我可以住在这里,现在,不可以了。” 没由来的心慌,再加上刚才他没头没脑的几句问话,她再猜不到就是真傻了。 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腰,着急道:“叔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没有男朋友,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严军磊深吸一口气:“松开,你身上别的男人的汗味让我感到恶心。” 宋吟怔怔地松开手,她不敢相信这是严军磊会说出来的话:“叔叔……” 难怪他从进门起,就抗拒与她的肢体接触,原来他什么都看见了,即便她和那个男生只是一个礼貌性的拥抱。 纵使已经这个年纪,妒火和醋意足以将中年人的体面燃烧殆尽,甚至不惜出口伤人,并为从这里找回些许脸面,而丑陋地感到颇为安慰和沾沾自喜。 在不确定性的危机面前,展露攻击性,是人自我保护的下意识举动,背后不过是为了掩盖其劣势一方的脆弱不安。 嘴上说着想让她正常交往一个男朋友,实则早已自私地将她划进自己的势力范围,视作他的私有物,不容第二个人觊觎。 如果说宋吟对他是病态的痴恋,他对宋吟,同样不遑多让。 “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宋吟看着男人的背影,讷讷地解释着。 “我想的那样?该是什么样?”严军磊转过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被他操过了?” “没有,没有的,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那是怎样的关系,没被操,那他怎么抱你抱得这么自然,你想吗,想不想被他操,他这么年轻,跟你站在一起很般配。” 宋吟觉得眼前的男人分外陌生:“不想……” 严军磊站到她跟前,看见眼泪滑落:“哭什么,他确实太稚嫩了,怕是满足不了你吧,既然不想被他操,那你想被谁操,嗯?” “叔叔,只想和叔叔……” 话音刚落,他就解开皮带,将半硬的鸡巴掏了出来,冷声道:“跪下来,给我舔,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被我操。” 宋吟乖顺地跪在他两腿之间,握住他的肉棒,久违的腥臊味道夹杂着汗味萦绕鼻间,感受它在自己手心快速充血变硬,直到龟头雄伟地抵着她的唇瓣,才抬起双眸望着男人冷硬的脸。 “舔。” 怯生生的小舌头温热软滑,抿住了龟头顶端,舌尖顶着马眼,温柔地舔吃。 不知为何,被快感侵蚀的同时,严军磊不可遏制地想到,她会不会有朝一日,也跪在那个男生面前替他口交。 宋吟含着大龟头吮得正动情,他却退了出来,扶着大肉棒拍打她的脸蛋:“好吃吗?” 鸡巴虽大虽硬,拍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但是并不疼,女孩儿乖乖地点头:“好吃,最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了。” “真骚,把奶子露出来。” 宋吟正要解开裙带,严军磊已经抓住她的领口,刺啦声中,轻易将胸口的布料撕毁,大手拨开胸衣,握住娇嫩的奶乳:“下次不准再穿白裙子。” 小贴士:严某人对部队小兄弟身上的汗味不恶心,对乖老婆身上别的男人的汗味恶心,双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