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性格不合适。 一丁点的感情固然浓烈,可慢慢磨合下来,诸多异处,就会在生活中的小事中显现出来,他和魏景承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们……” 叶听晚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炙热的吻如雨点一样落下来,五指插进他的发间,将他重新抵在栏杆上吻,“晚晚……” “朕绝不负你。” 叶听晚心间酸酸的。 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魏景承真的喜欢他吗? 湖水汤汤,月色浓郁。 楼台上。 “别……别弄儿了……”叶听晚勾着男人的肩,靠在他身上,喘了口气,软绵绵的:“回去……回去吧……” 魏景承吻着青年的唇肉,单手托着他的身子,“晚晚准备好了吗?” 叶听晚羞的两颊发烫:“嗯,准备好了。” “晚晚,”男人说着,手扣住了他的手 ,在他指腹上套上一个玉环:“这玉戒,是朕第一次送给晚晚的礼物,那时候朕没同晚晚说——这是朕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叶听晚垂眼,看着自己无名指上宽松的玉戒,原来魏景承这么早就惦记他了,“太贵重了。” “晚晚收着吧,”天子抵着青年的额:“以后晚晚想走,就把戒指还给朕,朕绝不强留晚晚。” 叶听晚不知道对男人说些什么,只好将玉戒收下,“陛下,我们……我们回去吧,这里……” 他还没开放到做室外做。 “嗯嗯,晚晚,朕喜欢你。” 叶听晚:“……” 啊,别说了。 顶着这张脸说这些,犯规的。 - 天子抱着大氅里的青年,步履匆匆,甫一进殿,守夜的李德上前:“陛下……?” “好生守着。” 说罢,天子抱着人回了寝殿。 内殿,龙榻上。 绯红的喜被上,栩栩如生的龙凤像是要展翅高飞。摇曳的千斤拨步床间,松软的被褥从塌上滑下,只剩下一角留在塌上。 叶听晚羞的不敢睁眼。 男人放下帘子,将他抱到怀里,低着他的后颈,“晚晚,朕这是第一次。” 叶听晚:“…………” 谁不是啊。 叶听晚软的似一滩水,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也不会……” “无妨,朕早就备好了。”说着,天子从枕边取来一本书,抱着叶听晚滚在被子里,握着青年的手掀开一页:“晚晚喜欢那个?” 叶听晚想鼠:“啊……都行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