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堪一折的细腕白腻,指腹却泛红灼热,一遍遍拂过他的胸膛,燎原的火势被禁锢在冰水下的滋味可不好受。 魏景承垂眸,挨着叶听晚的后颈,鼻尖轻轻蹭着青年脆弱的后颈,明知道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他却满腹真言:“叶听晚,乖点,朕不想趁现在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 他想。 做什么? 青年无辜求助,甚至慌不择言:“我呜呜呜,坏蛋一群坏蛋!” 魏景承无奈“嗯”了一声,箍着叶听晚的软腰,“都是坏蛋,日后朕一定把他们都杀了,给您出气。” 青年反驳:“魏景承坏蛋!!!!” “朕?” 明知青年想要什么,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信,天子闻言却还是不甘,手上松了,让叶听晚主动反过身子坐在他腰间扒拉他的衣物。 但,他怎么可能得手。 天子毫不费力,抓住他胡乱摸索的双手,高高举起,看着青年一头湿发、双唇殷红、两眸迷离的望着他——带着欲望的望着他的眼神。 简直,玩火自焚。 魏景承心道。 魏景承单手便能钳制叶听晚,留着一只手继续箍着青年不断滑落、坐好、再滑落、做重新坐在他腰上的动作:“没良心,朕怎么就坏了?” 天子几乎贴着青年的脸:“嗯?” 叶听晚咬了咬唇,哭唧唧。分不清脸上的水痕是眼泪还是水珠,像是成熟饱满的樱果清洗干净,留着可口香味的果香,勾引人将他拆吃入腹:“朕何时坏了?” 叶听晚张了张唇,垂眼,长睫耷拉着往水下看去,那眼神好比再说:你明知道,就是故意的! 叶听晚:“那里——难受,你不管。” 魏景承轻笑一声,随即放在青年的双腕,将他重新揽进怀里,让青年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叶听晚,你今天第一次喊朕的名字。” 魏景承蹭了蹭他的脸颊,贴着他的耳畔道,仅用两人能体听清的声音道:“喊一声——朕就松开你。” 叶听晚乖巧的点了点头,勾着青年帝王的脖子,软绵绵的喊了一声。 …… 魏景承确实松开他了。 但也只是松开他了。 再过分些。 “不可。” 魏景承勾着青年的下颌,“不可、不行、待你明日醒来,你会怪朕……朕不愿。” “不会……” “我不会呜呜呜,魏景承大骗纸!” “松开我的手魏景承大骗子。” “乖,”天子忍的额角青筋虬结,看着池中渐渐被体温灼化的水位,抱着人出了浴池‘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