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淋雨之后,又开始高烧。 自已烧得迷迷糊糊,只能大概感知到,项栖竹把他抱进自已的卧室,喂了药,最后还帮他换了衣服。 等等,换了衣服?! 付言卿眼睛顿时瞪大了,低头看了下身上有些宽大的睡衣。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粉意一下子染上了全身。 他怎么能,给自已换衣服? 付言卿艰难地承认了这个事实,心底的羞耻迅速攀升,心跳也越来越快。 “还难受吗?” 刚醒带着磁性的声音在付言卿耳边响起,接着一只手就伸向他的额头。 付言卿红着脸往后躲了躲,但是并没有成功避开那只手。 “别动!” 项栖竹按住他的后颈,微凉的手蹭到敏感的耳后,付言卿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被子。 付言卿的手确实好看,根根纤细,骨节分明。再加上常年少出门,皮肤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白色。此时和黑色的被褥相比,更显得玉色惑人。 “终于不烧了,你先洗漱,浴室里有没有拆封的洗漱品。我去做饭,吃完饭把药吃了。” 项栖竹说完,转身就去了厨房。 坐在床上的付言卿听着他的一连串的话,愣了几秒后,穿着床边大很多的拖鞋慢悠悠地去洗漱。 洗漱台上果然有未拆封的洗漱用品,甚至小票还在。 付言卿拿起小票看了一眼,昨晚十一点多。也就是他十一点多出去买的洗漱用品,还有药? 听见门打开的动静,付言卿犹如做贼一般,扔下小票,打开了水龙头。 “干净的衣服我给你放在床边了,是我没有穿过的,你放心。” 付言卿胡乱地点点头,等到人关上门离开,才悄悄舒了口气。 看到镜子中的自已脸颊通红,想起刚才自已做贼般的行为,脸颊更红了几分。 项栖竹拿过来的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大了,宽大的领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裤子长出了一节,拖在地上。 衣服确实是新的,并且还是洗过的,带着一股特别好闻的皂香味。 揪着衣角,付言卿开始今天的第n次发呆。 皂香味,是手洗的吗? 想到自已身上的这身衣服是对方亲手揉搓过的,付言卿就浑身不自在。 视线在看到床时,这种不自在瞬间消失了。 床都躺了,衣服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餐桌上依旧是格外丰富的饭菜,但无一例外都是清淡,咸粥带着些海鲜的清香。 “等会吃完药,记得把药吃了。我已经请了开锁师傅,估计一会就来了。你也不用着急,就先在这里等一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