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来啊!” 然而,半途中,某人看着眼前的两个东西,细长的眼睛都快瞪成了猫瞳。 “这、这是什么?” “怎么?宝宝来找我,不知道蛇有……” 最后几个字压低了声音,付言卿的惊讶都快从眼中溢出来了。想了一下后,惊恐地爬起来就要往床下跑。 结果就是被人拉着精致的脚腕拽回到身下。 ……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你是属狗的吗!” …… 带着鼻音的低泣和柔声的轻哄声交织,羞红了月亮的脸,悄悄躲到云朵后面,不再听那断断续续地靡靡之音。 ———— “啪!” 正搂着付言卿睡得正熟的楼故又被人一巴掌打醒,接着就是带着怒气的沙哑声。 “把窗帘拉上。” 楼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而在看到旁边人带着泪痕的脸时,怒气一消而散,乖乖去拉上了窗帘。 刺眼的光消失不见,付言卿满意地松开了皱着的某人。在旁边的人再一次躺下时,钻进那结实的胸膛里,又睡了过去。 直到饿意上涌,付言卿才慢悠悠地睁开眼。 或许是昨晚哭得太厉害的缘故,付言卿的眼睛十分难受,轻轻碰一碰就觉得刺痛不已。 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床,甚至旁边的位置都带上了些微凉。 付言卿动了动,刚想坐起来,结果胳膊一软,结结实实地摔回到被褥里。 低骂了一声,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嘶……” 站到地上,付言卿才意识到此时的自已到底有多惨。 密密麻麻的红痕遍布,甚至那白皙劲瘦的腰上还带着青紫的印子,更别提那大腿上的痕迹。全身都快痛到麻木,甚至胳膊都不能幸免。 “禽兽!” 刚骂完,卧室门就被打开了。 楼故端着温水和粥迈着长腿走进房间,刚放下手中的盘子,一个枕头就带着极小的力道朝他砸了过去。 楼故反应迅速地接下枕头,付言卿见没砸中,眼里的怒火更大了些。冷哼了一声,嘲讽道。 “楼总,衣服倒是穿得人模狗样的。” 楼故一听,有些乐。 这是拐着弯骂自已是衣冠禽兽呢。 但是,这是自已拐回来,被欺负成这样的,只能哄着。 “你干嘛!” 被人抱着放在床上,付言卿凶巴巴地吼了声,因为身体不适眉眼间带了些烦躁。 “先喝口温水。” 水杯被送到唇边,付言卿醒来时就感觉到嗓子刺痛了,但是还是强忍着嫌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