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怕的事情。 “我……是不是不能唱歌了?”吴归远沙哑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口齿还有些不清晰,他看着陆灼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哀求。 陆灼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都能说话,怎麽就不能唱歌了?” 面对陆灼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吴归远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他想,他知道答案了。 陆灼也是想了半天,他不知道该怎麽告诉吴归远,即使这是事实。说起来,他和吴归远也算是竹马,他哪能不知道吴归远爱唱歌,小时候,每次孤儿院搞什麽活动,他都会跳到台上唱上一首,那声音好听得,那眼睛好看得。 如果不能唱歌,对他该是多大的打击…… 现在的嗓子,什麽时候恢复正常的说话都不知道,更别提去唱歌了。 看着吴归远面无表情的样子,陆灼第一次软了声音,安慰道:“没事,你可以唱情歌啊,你这嗓子,唱情歌,不得迷倒一片啊。” “是吗?”吴归远努力的说了这两个字出来,话音刚落,门就被缓缓推开,他抬眼看去,发现是乔寒。 乔寒看到了坐在一边的陆灼,皱了一下眉,但还是保持了基本的风度,点头道:“陆先生,你好。” 陆灼拍了拍裤子站起来,说:“好了我走了,我就是来看看他死了没有。” 擦着乔寒的肩出去的时候,陆灼还轻轻的丢下了一句话:“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死在情敌手里算怎麽回事儿?” 乔寒轻轻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吴归远床边,拉了一把凳子坐下,看着吴归远苍白的脸,压着温柔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吴归远深深的看着乔寒,眼睛酸涩。 他该说什麽,该说谢谢,谢谢乔寒为了自己闯进火海…… “没关系的,乔先生。”吴归远每说一个字,都是跟遭受酷刑没什麽区别,这样的嗓子,像是牛奶里揉了沙,刺耳得很。 乔寒盯着吴归远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摸上了他的喉咙:“疼不疼?” 你疼不疼? 我把你扔在火海的时候,你疼不疼? 跳下来的时候,你疼不疼? 吴归远眨眨酸涩的眼睛,点点头,委屈的皱脸:“疼……” 猝不及防的,吴归远被乔寒拥进了怀里,带着乔寒独有的温柔气息,两人的心脏第一次面对面如此贴近,乔寒知道吴归远手臂受伤,绕开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乔寒是站着的,吴归远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乔寒再一次说。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嗯”最后还加了一个勾人的翘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