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茶,便问道:“元将军呢,我刚才只看到汲侍中几人。” 祖逖道:“他是暗察,和我们不一样。” 石勒撇撇嘴,“有何不一样的,不都是臣子?那墨家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陛下是真不知道他的住址,还是假装不知道?” 祖逖:“石将军想知道,一会儿见了陛下问问不就知道了?” 石勒又不傻,大家都不问的事,他又怎么会去问? 石勒坐到祖逖身边,摩挲了一下茶盏问道:“我来京城也好几日了,朝会都上了几趟,还没见过傅尚书呢,他是不上朝了吗?” 祖逖冲他微微一笑,“待下午石将军去了格物司便知了。” 石勒暗暗咬牙,所以他最讨厌祖逖了,相比之下北宫纯就要可喜很多,从不会故弄玄虚,能说的,只要他问就答,不能说的,也会直言不肯说。 不就仗着自己有兵部尚书的衔,可以自由进出洛阳吗? 石勒垂下眼眸,暗暗发誓,他将来也要兼任京城大官,要在洛阳自由出入,到时候消息灵通的就是他了。 这一次去格物司和上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是君臣出行,赵含章也懒得坐车,直接骑马带着官员们疾驰而去。 便是卫玠也可上马作战,何况骑马而已,十几个官员在一队禁卫军的护送下快马出京,然后直奔格物司。 朱雀街两边楼上的人看到骑马而过的官员,忍不住尖叫,骑在马上的赵铭忍不住笑,调侃卫玠,“定是因为你……” 一语未落,就听到两边楼上传来的尖叫声,“是陛下和范侍郎——” “真的是陛下和范侍郎,啊啊啊,范侍郎就随侍在陛下左侧,啊啊啊,她们杀我——” 赵铭:…… 石勒和祖逖卫玠等人皆一头雾水,倒是汲渊和明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色,轻咳一声,提醒大家加快速度,晚了傍晚耽误进城。 倒是范颖回身冲楼上挥了一下手,在听到一片惊呼之后一踢马肚子追上赵含章,只落后她一步,身后又是一片惊叫声。 汲渊和明预:…… 曾越都忍不住转头去看范颖,出城之后几次想要插到她和赵含章中间,隔开俩人。 但范颖牢牢把住位置,就是不给他进,最后曾越的马把赵铭给往后挤了。 赵铭:…… 他看了看曾越,又看了看范颖,到格物司下马后就闲聊道:“曾统领和范侍郎都未定亲吧,你们有没有想过……” “没有,”曾越和范颖异口同声,看了一眼彼此后曾越道:“我已经说定亲事了,多谢赵尚书关心。” 赵铭好奇:“是谁?” “是陛下身边的女官听荷姑娘。” 赵铭:“……元立不是求娶听荷吗?” “是啊,”曾越理所当然的道:“但听荷没看上元立。” 说罢还挺了挺胸膛。 赵铭私心里也觉得曾越更合适。 元立这人虽忠心,却私心过重,他要是还娶了听荷,皇帝将来受他影响就太大了。 曾越就不一样了,他忠诚却老实。 赵铭点点头,“挺好的,等日子定了给家里下了喜帖,我们去讨杯喜酒喝。” 他目光看向范颖,“范侍郎,我赵氏还有很多优秀的儿郎,你看不上赵宽,可以看看其他的。” 这天下又不是只有赵氏有好儿郎。 范颖在心中吐槽,冲赵铭笑道:“多谢赵尚书,不过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哦,是谁?” 连赵含章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