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渊提早称帝,北宫纯也提早被陷在中原。 赵含章和傅庭涵道:“这是一员猛将,就算不能收他为我们所用,把他救出来,对局势也有益处,而且……我敬佩他!” 历史上,这一位最后投降了刘聪,不少文人骂他,但在赵含章看来,他实在是冤枉。 他两次救下洛阳,但皇帝就跟眼瞎了一样看不到他的能力,由着与张轨不和的人阻拦他回西凉; 皇帝要是因为他的才华不舍得他回西凉也就算了,偏留下了人又不重用,派他四处灭火,却又卡着军粮补给。 连荀修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人都要放任北宫纯被围死,可见他们的眼睛有多瘸了。 傅庭涵找出一卷地图,展开给她看,“这是何刺史送来的,豫州的布防图,你要打游击,那就得把豫州地图和两军的布防记在心中。” 赵含章点头。 俩人在房里呆了大半天,第二天赵含章便召见众将士,布置下作战任务。 “刘聪大军粮草损失严重,他们必定需要补充粮草和兵员,昨天一天,也足够他们反应过来是不能从周围征集到粮草了,最迟明日便会来援,他们若是增援,必定是从安岭和阳谷二地调兵,荀修!” 荀修愣了一下后立即起身出列,躬身道:“末将在!” “着你领五千兵马在安岭长富山一带伏击来援的胡兵,”又点了米策的名字,点着地图道:“着你领五千兵马在此处策应……” 赵含章一一吩咐下去,最后落在赵宽身上,道:“赵宽,着你领两千兵马在此伏击他们的粮草。” 赵宽一愣,他没打过仗,不过他也没迟疑,只是愣了一下便应下。 等所有人退去,赵含章叫住赵驹,道:“去准备两千骑兵,三千马,我要用。” 赵驹道:“两千骑兵是我们所有的精兵了。” 赵含章颔首,“点了,我全都要用。” 赵驹应下,躬身退下去。 赵宽正在外面转悠,她一出来,他立即迎上去,“郡守,这场仗我怎么打?我没领过兵呀。” 赵含章道:“别担心,这场仗我来替你打。” 赵宽傻眼,“啊?” 说是替他打就打,斥候小心的钻林子,钻到赵含章身边,小声道:“将军,他们果然押运粮草从这条路上经过。” 赵含章挑了挑嘴唇,这会儿隔壁应该已经打起来了,而刘聪大军现在缺粮,粮草要运过去就两条路,不走那条,那就只能走这条了。 她都不亲自出手,直接微抬下巴,叫来赵二郎,“你去,把他们的粮草都抢了,带一带你赵宽族兄。” 赵含章和赵宽道:“谁都有第一次,这第一次我让二郎带你,见过血,下次你就知道怎么打了。” 赵宽:…… 孙令蕙眼睛闪闪发亮,拳头紧了又松,上前一步道:“郡守,下官也要去。” 赵含章挑眉,“你学过武艺吗?” 孙令蕙:“在家中时和兄长学过剑法。” 赵含章就道:“去吧。” 孙令蕙立即跟上。 赵宽带了两千人,赵含章又带了两千骑兵在此,还是埋伏,以逸待劳,自然没问题。 不过半个时辰,他们就夺下了粮草。 赵宽和孙令蕙都是第一次杀敌,脸还有点儿发白,但看到赵含章,赵宽还是挤出笑容,一脸感动,“三娘,多谢你为我护航。” 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赵含章竟然百忙之中为了让他积累战功而亲自来替他护法。 就是赵二郎都没有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