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两幅样子相差未免太大,所以才会觉得不对劲。 希望如此。 “怎么皱着眉了?”易铭偏头要说话时,正好看见陆欢微蹙着眉头,便问。 陆欢回过神来,摇头。 “没事。” 车辆抵达展示会,有专门负责接待的人员引领她们进去。 展示会规模比较大,里面招待俱全。 在会内,一旁易铭目光悄然观察着在座每一个人,将神色与姿态收尽眼底。 “你看见了那边没有。”易铭眼神的方向是个女人,利落的一刀切黑发,手捻着一个红酒杯,依照面容来看,年龄约莫有三十,“路常越。” 陆欢脑海掠过对这个名字的印象,点头,“看见了。” 是珠宝行业的人物,当时是她一手将败落的企业,做到如今如日中天的模样。 而且陆欢记得,她也是津宁人,只是后来外迁。 恰好这时路常越投视线过来,与她们对视了一眼,礼貌回以一笑。 陆欢和易铭注意到,唇角也勾起弧度颔首以示回应。 晚会人多嘈杂,有序进行。 到一半时,陆欢正在与易铭说话,旁边路常越刚好越过她们身旁拿桌面的酒杯,听见陆欢口中流出的两句津宁话。 路常越目光扫过陆欢,察觉到什么。 “听你说话,你是津宁的?” 看见她们二人有搭话的意思,易铭先行找了借口离开,留着陆欢与路常越两人在原地。 陆欢抬眼看见身边人,微点头,“是的。” “好巧。”路常越缓然一笑,“我也是津宁人,土生土长的。” “好巧。” “......” 于是话匣打开得很快,陆欢也顺着她的话题一直往下聊。每次话到最后都能被巧妙得接起来,路常越看向面前这个人,面容逐渐舒坦。 话题也从津宁老家,谈到商业公司,再到她自身。 “当时听说你是十八岁进的公司,二十二岁正式接管的?” 见陆欢的神情,她又说道,“归根结底还是心在家里。津宁的事我还是知道不少。” 聊完一会儿,从陆欢口中简短地得知她的经历,路常越稍感慨,“现在像你们这些年轻的,真是一代比一代厉害。” “我在你这个年纪,早被这些压垮得不成样了。好些次心理上出了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隐晦和值得避讳的事,外界早有传她的过往,她就直说道,“当时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迷,还是靠心理咨询熬过来的。” “当初我咨询的那家,过了这么些年,现在在津宁,应该已经算是比较著名的心理所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陆欢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