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消去的齿印。 当时她便疑惑,为什么齿印都是差不多时候留的,她的愈合消失了,而白矜的迟迟没有。 白矜见她的眼神,唇角微微一勾,褪去上衣让她看个真切。 陆欢看见了她肩颈处的印记,正是数月之前陆欢留下的那个。现在旧印记与新印记各占据一边,一浅一深。 “我用了药粉,让它没有消失,一直留在我的身上。”白矜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是你给我的礼物......我怎么舍得让它消失?” “......”陆欢别开眼,不想听她说关于此的话。 张口的声音磁哑,“玩够了,就放我走。” 原来她打的,一直是这个想法吗? “不可以的,姐姐。”白矜替她松开束缚手的绑带,拿过陆欢的手,放在面庞边,脸轻蹭她的手心,“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怎么会轻易放走。” 陆欢神色冷了两分,“你以为,你能锁我一辈子么?” 白矜闭眸轻吻她的手指,又移向下,吻过手腕那一截勒出的红痕。 “试试看吧,或许真的能一辈子呢。伪造出一个人投河自杀,或者意外身亡,消失在大众以为的世界里,倒也不难...” 陆欢面无表情,“那你是真的疯了。” “是啊......一直是这样。”白矜慢慢地应下来,从不反驳类似的话。转而去环住陆欢的脖颈,头轻轻靠在她身上。 感受她一起一伏清浅的呼吸,脉搏的跳动。 此时姐姐待在这所房间,陷于她的怀抱,那就是属于她的。 这本来是她设想了无数遍的事,也期盼过无数遍的事。 白矜本应该开心。 但是姐姐眼底的神色,好冰冷。 语气也好冰冷。 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姐姐困吗?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姐姐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无论白矜怎么好声好气的说话,陆欢都不再理她了。闭着眸不语,唇色泛白,如同剥去了一层情感。 也变成了白矜印象中最陌生的样子。 “......” 等到一切安定,白矜从房间内出来,到一楼的时候,让猫笼里的漠漠跑出来。 “瘦了。”白矜给它喂食,看着它的身躯说道。 漠漠很快吃完盆里的猫粮,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 因为以前在四处流浪过,有熟悉的人在,它没有像普通小猫的应激反应一般强烈。 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前时,它的猫眼睛转了转,正想好奇地上去,被白矜先一步抱走。 白矜抚摸着它的毛,“不可以上去,她在上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