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听着咒骂,霍暻回身走到固定裸体男人的铁架子头顶处,翻开手机,找到丹萨被一枪爆头的现场照片,再反过来,擎给拉罕看。 “丹萨拿你和你爸当棋子,上议院拿丹萨当棋子,两个士前卒罢了。”霍暻咬字渐狠,眼睁睁看拉罕惊慌到面如土色。 “骗我!你骗我!”拉罕奋力梗起颈子,吼道:“丹萨说过,总司令军事谈判失败,只要你再进监狱,我和我爸肯定能…能…” “能取代我和阿爸,进国防部和总司令部的大门坐坐?”他挑唇,双臂撑住铁板边沿,嘲弄权力斗争下的白日梦,“哼,你爸比你清醒多了,人死的也体面,胸前还戴着我阿爸奖的勋章,可惜被七八颗子弹打烂了。” “让丹萨过来!他担保过,如果我死在你手上,他会立马放出VIP名单,我要见他!”拉罕声嘶力竭,激动地脸都憋成猪肝色。 公子哥儿俊面露出几分忧色,问:“名单在哪儿?内容一旦泄露,我们全得身败名裂。” 见状,拉罕趁火打劫,提出要求,“一亿美金,放我出境,飞机安全落地后,告诉你名单的位置。” “好,成交。”他痛快答应,“名单大概多少人?这钱我单出太冤,得找人头来凑。” “一百出头。”拉罕稍停片刻,又补充一句,“人名太多,我不记数。” 听这话,霍暻噱笑两声,放心直起脊梁,随行士兵动作也利索,早将十几根针管全部抽满吗啡放进托盘,再搁在他手边。 他随手拿起针管,猛扎进拉罕颈侧,拉罕叫不出声眼球暴突,冰凉液体瞬间产生效用,减退知觉。 “你和你爸两个狼心狗肺的叛徒,枉费我阿爸提拔。” 一根吗啡打光,霍暻眼色愈发阴狠,抄起第二针,贯穿拉罕皮肉,血渍横流在铁板上。 “VIP名单根本没有具体人名,全是加密代号!你和丹萨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第叁针,他理智渐失,愤怒占据上风,鲜血漫过掌心,针尖再次扎穿拉罕颈静脉。 “打我老婆孩子的主意,真他妈活腻了!奈盛缺个陪葬的好儿子,你们正好做个伴儿。” 第四针,第五针,第六针… 格朗杵在旁边目瞪口呆,随行士兵也没人赶上去栏,他们看得出,暻少爷在泄愤,完全不在乎下手扎了多少针吗啡,也不在意拉罕是否有国会联络境外武装势力的证据。 不重要,一颗弃子,国会能舍,自己也能舍。 第七针,第八针,第九针… 他心里太多怨怒无处发泄,眼前附着大片赤红,恨自己手里不是海洛因,那会扎得更痛快。 第十针,第十一针… 霍暻双目凶光变血光,凭着杀戮机器的本能,机械性的重复扎针的动作。 铁板上,一摊横肉早就变成了无生气的尸体,神经麻痹嘴唇发紫,死于窒息。 格朗见大少濒临失控,急忙让两个士兵收起剩余吗啡,伸手试图将大少扯到停尸房外,边火急火燎吼着。 “大少,停手,拉罕已经死了,军方不能滥毒,再扎下去,以后您审讯用上瘾就全完了!” 可公子哥儿仍沉溺于注射杀人的快感,他神智茫然,听不到格朗在吼什么,全凭蛮力往回拉。 几秒钟后,听觉逐渐清晰化作一道女音。 那是格朗拽不住受过军事训练的大少,实在没招,举着手机开免提。 “小先生,我和宝宝都没事。你过来好吗?我很多天都没见你了,想看看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