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同上议会一起决定,军方购入军备方面,上议会将酌情和国防部商议。”台上,吴拿瑞钦手持一沓草案站在正中央,没有将话说死。 霍暻摁下台麦开关,“你的草案关乎税务调整,没提出具体调整幅度,军方购入军备开支以亿计,你让国防部怎么相信你的酌情?”他质疑完直接摁下桌上红键,“我代表军方反对你含糊不清的税务调整草案。” 他身后,军方高层们纷纷打开台麦,抬手示意,并跟随他摁下红色按钮。 “我反对。” “我反对。” “我反对。” 反对票数过半,草案作废。 上议会其他席位见军人集团投票不乏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是七天内,霍暻带领军方毙掉吴拿瑞钦的第十条草案。 表面是霍暻和吴拿瑞钦双方对峙,实际是军政府和国会之间的长久不睦。 军方不会选择国会支持的吴拿瑞钦,这是其他党派和其他部门参议员的共识。 首席部长丹萨在主台上黑着一张脸示意吴拿瑞钦退场,并宣布。 “议会结束,散会。” 议厅东西两侧大门全部打开,窗外早已天黑,长达六七个小时的例会耗得人身心俱疲,纷纷松了口气,尽快退场离去。 权力争斗关乎国家极顶层的利益,其他人都只是没有发言权的看客。 “大少,今晚回家?”格朗跟在旁边又抱了一箱子会议纪要。 “回家。”霍暻向后展展肩颈,横眼一瞟,“再不回家都对不起你带我老婆顶狙击枪闯国防部。” 格朗咧个嘴嘿嘿乐,问:“那我是不是不用扫厕所了?” “中国有句老话,先记账,秋后再算。”霍暻在人潮最后起身,回头仰颈向上望。 阶梯式国会议厅,每层台阶都铺成权力之路,最顶峰灯光能照耀到的区域仅能站一个人。 霍暻抬腿朝着光亮步步向上踏,刚走到一半,背后突然有声音叫住他。 “JING,恭喜,听说你结婚了?是上次我在直升机上看到的小姑娘?” 霍暻循声音回头,正见吴拿瑞钦西装革履站在第一排台阶。 他傲慢扬起下颌,眼神睇去,“抢直升机的事儿我还没去警署报案。” “我出国公干,国会只是顺便借用军方的飞机,军队也不会小气到连飞机都计较。”吴拿瑞钦客气道,上坡走了两步,“那小姑娘看着很听你话,在外人面前也很维护你,身份背景不存在任何一方势力,对军方来说安全中立,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 霍暻眉峰不展,听政敌谈起缇慕分外刺耳,这会牵动他躁戾的情绪。 吴拿瑞钦迈步站上相同阶梯,和他并肩,平和面具下掩着恨恶,“看来上次我提起人造人的事她并没放在心上。” 霍暻目光凌厉,唇边却恣意挑笑,“怕是让吴部长失望了,我老婆年纪小,她在家待着就够了,用不着外人说的所有破事儿都上心。” “小姑娘太可怜,以她的经历而言,本该对你们这种喝人血吃人骨头的太子党厌恶之至。谁知你摇身一变,成为她的救命稻草。” 吴拿瑞钦微瞥过头,将公子哥儿难以遏制的怒火尽收眼底,但在国会议厅,为了维护双方颜面,谁也不能率先动手。 “JING,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假若你的新婚妻子知道自己丈夫是东方公主号的常客,以及第一批人造人出自你暻少爷的创意和手笔。她会不会对枕边人刮目相看?认清你和奴隶贩子没有区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