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的调侃,他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出来,“今年的奖杯我可是志在必得。”说完他向弗雷德和乔治眨了眨眼,他看着空下来的教室突然意识到什么向两人摆摆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真是个金玉其外的傻瓜,”弗雷德对乔治说着,一边用手梳理着搅在一起的头发,对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看了又看,“他是怎么进的拉文克劳?” “菲欧娜·福利,等一下。”戴维斯的声音和他急促的拍打在木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菲欧娜身后越来越近,菲欧娜没有回头,紧跟在戴维斯背后的笑声太过熟悉。只是戴维斯好像一点都没有搞清楚状况,穷追不舍的叫着她的名字,直到他身后的嬉笑声都渐渐小了下去,菲欧娜无奈转身回应他,她低着头,目光停滞在脚尖上,书本被环绕的双臂紧扣在身前。 “刚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从上几级台阶上跑下来的戴维斯在慌乱中还不忘整理下自己的领口。 一阵凉风掠过菲欧娜,她站在扶手边,弗雷德和乔治就紧贴着扶手对面的石墙路过。 弗雷德的中指在课本上找到平衡点,另一只手拨着书本的一个角,整本书像风车一样以小小的落脚点为圆心旋转着,不停转动的‘风车’正好挡住他的眼睛,乔治低着头走在更靠里的地方,在弗雷德踏在和菲欧娜同一级的台阶上时,他加快了脚步从楼梯走了下去。 “我不考虑。”菲欧娜抬头看着一脸讨好的戴维斯,“我很忙没时间。”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戴维斯着急的拉住她的胳膊,她抱在怀里的书一下全落在地上,空旷的走道里两双同频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戴维斯蹲下身和菲欧娜一起捡拾起地上的书本,他略含抱歉又渴望的目光盯着菲欧娜,他声音小下去,生怕惹恼面前的人,“我看你在图书馆看的都是跟科目不相关的书,”,随即戴维斯又给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何必一天到晚都在图书馆里,拉文克劳的鹰应该在天空翱翔才是。” 菲欧娜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打动了还是扰烦了,“好,就一……” 她的声音在弗雷德和乔治不经意放轻的脚步里像是隔了几重高山一样模糊不清。乔治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上举的双臂交叉着搁在脑后懒洋洋的朝前走着。他想起以前和弗雷德一起逗罗恩讲的那个笑话。 雷电交加的傍晚,他们和罗恩一起坐在门口,弗雷德看着痴迷闪电光芒的罗恩说,“小罗尼,你知道为什么先看见闪电再听见雷声吗?”罗恩转过头来看着乔治和弗雷德,他吸了吸鼻子一脸懵懂。他们一人揪着罗恩的一边耳朵大笑着说,“笨蛋,因为眼睛在前面啊。” 所以他现在应该朝前看,等笑话店开起来,能像守护财宝的巨龙一样在金加隆上打瞌睡的时候,还愁找不到漂亮姑娘吗? 年少绮梦总有醒的时候,只是他和弗雷德都知道再也不会对哪个女孩有这样的情愫,至少再也不会这样不知轻重的爱上同一个人了。 去霍格莫德村的布告贴了出来,是星期六刚好是情人节,一个个粉色的泡泡像是从黑色巫师袍里钻了出来,小女生们低低的笑语伴着男生们故作镇定清嗓压沉声音的正经邀请,像是稀里哗啦的雨声在耳边轻响,可充满养分的春雨如何能唤醒死去的植被。 弗雷德和乔治看完通告正要离开的时候,戴维斯拉着菲欧娜的衣袖挤到人堆里,他指着那张布告笑容满面的同菲欧娜说着什么,她的脸红扑扑的,汗液从额角流到耳畔看上去一脸疲惫和不耐烦,推开戴维斯的手,指着另一张布告,那是周日拉文克劳对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 她会在魁地奇比赛上为别人加油打气了,才几个月而已。是不是也会用吻过他们的双唇再去亲吻别人,软绵绵的身体也会依偎在别人身侧。回到寝室弗雷德重重的在床上坐下来,拖下皮鞋摔在地板上,合衣蜷在棉被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只是刚才的画面像是永不停歇的走马灯一样,一直在他脑海里旋转,她泛红的带着薄汗的脸颊像是在记忆里错了位出现在蓬软的枕头上,眉目含羞的看着他,而她眼中的自己变了模样也不再是一头红发。 乔治从盥洗室里出来,看到弗雷德将帷幔拉的严严实实的像是早睡了。热气在乔治皮肤上升腾,火红的头发上还挂着水滴,他钻进被窝里,不一会弗雷德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周六的天灰蒙蒙的,只在山峦那边看到一丝光亮,乌云像都聚集在霍格莫德着块小小的土地上一样。菲欧娜和戴维斯从德韦斯和班斯的魁地奇道具商铺出来后就下起了小雨,天空越来越黑,看起来雨是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戴维斯把手里崭新的飞天扫帚递给菲欧娜,他半眯着眼睛望着天说道,“希望明天能是好天气,是不是?” 菲欧娜点头附和着,“嗯,我可不想变成落汤鸡。”说完她顺了下散在肩膀的头发,像是嗅到了一杯酿造多年的美酒,时光的艰辛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