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不怕痛是吧?” 说着,掌心力道加重,痛得某人倒吸一口凉气。 “祖宗,这力道够不够?”他问,“怎么样,舒服吗?” 秦段后槽牙都咬碎了,硬着头皮憋出个音节:“嗯。” 药油顺着掌纹四处蔓延,有些渗进指缝,有些滑到虎口,一条棕褐色的线溢出,一路流向手腕。 秦段突然伸出手。 “?” 猛然被扯住手腕,萧越愣了愣,随即恍悟:“太痛了?” “不是。”他声音低缓,嗓音有些粗,手指捏着骨架明显的手腕,将那条棕褐色的线截在中途,指腹一抹,把溢出的药油全部擦了。 “绳子会沾到。”他指指手腕上挂着的红绳。 红绳歪七扭八地耷拉在腕骨上,菩提珠滑落,吊在空中,绳子与手腕之间留有一指宽的空隙。 萧越愣了会儿,继续给他揉散淤青,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戴这绳子吗?” “因为......”那股子迷茫又涌上来了,秦段迟疑道,“好看?” 他鼻腔轻哼一声,伸手往淤青上一拍,示意已经搽好了。 “因为大师说我命里犯桃花,有桃花劫,我妈就给我求了一串挡劫的红绳。” 说完,抬眼看他反问:“信不信?” 秦段眨眨眼:“说实话?” “不然?” “有点荒谬。” 萧越哈哈大笑,从矮凳上站起来,坐进沙发里。 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秦段拧起眉。 “真的?” “哈哈哈,”他笑得畅快,“假的,骗你的。” 秦段:....... 烦人,这人怎么这么烦。 “到底真的假的?”他不死心地追问。 萧越不说话了,眼睛弯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他。 秦段更烦了。 他压制着横冲直撞的信息素,说话的欲望越来越少,等到萧越的笑到达尾声,才干巴巴地问:“检查结果出来了?” 萧越没骨头似的靠着沙发,目光落向某人毛毛躁躁的发茬,掠过去,扫了眼搭在后颈皮肤上的衣领。 又往上,看到裸露在外的那一小块皮肤。 “出了,”他回答,“医生说体内的激素水平已经恢复正常,没发现其他问题。” “那就好。” 房间内骤然静下来,萧越不说话,秦段也没话讲,沉默如潮水一般弥漫,后者安静了一会儿问:“你怎么还不走?” 身旁人一动不动,瞟过来个眼风:“你希望我走?” 秦段嘴唇抿成一条线,有点纠结。 清朗的声音由远及近,骤然在耳边响起,格外突兀、大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