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越顿了下,注视着秦段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不知怎么的,问出句话:“你会帮我吗?” 少爷在自己的地盘里向别人寻求庇护。 虚空中骤然升腾起一股不存在的甜腻柑橘香气,叫嚣着冲溃了什么,迸发出一股奔涌的冲动。 只有香薰的味道飘了过来,甜腻柑橘气味根本不存在,是他的错觉。 秦段定了定神,这才意识到生理课上并无虚言,标记确实能连接alpha和omega。 他刚刚竟然对萧越升起了保护欲。 匪夷所思。 “只要你需要,都可以找我。”他神色认真地说。 - 魏芸冬在一个封闭的浴室完成了洗漱。 人一出来,许锐就蹭过去闻她身上的味道,黏黏糊糊地说:“好香。” 李砚岩见多了他这德性,已经不会用一种“你真该死啊”的眼神望着他了。 客厅往后是一个下沉式水吧,萧越走过去,弯腰拉开闭合的柜子。 他身边三种性别的人不少,其中也见过很多情侣,这些情侣相处起来都是黏黏糊糊的,有些比之许锐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看习惯了。 心里没有挂念的人,面对这种小情侣黏糊的场景没有丝毫波动。 “喝不喝酒?给你们做几杯晚安特调酒。”调酒工具一一放置在台面上,发出声声脆响。 水龙头的透明水柱喷涌而出,修长的五指扣住铝制调酒工具,利索地做着清洗。 “好啊!”几道声音接二连三传来,一道接一道像晚上睡不着兴奋嚎叫的猴子。 “你会调酒?”秦段扯过高脚凳坐在吧台前。 萧越从橱柜里拿出两瓶甜酒,丢了个开瓶器给他:“起开。” 使唤得理直气壮,秦段习惯了他的脾气,养伤期间他没少被萧越使唤。 “.....”两个木塞逐一掉进垃圾桶。 萧越不紧不慢,动作流畅舒适,看着赏心悦目。 “当然会,”他说,“我爱好多,基本上什么都会一点。” 秦段哼笑一.欲.言.又.止.声:“这么厉害?” 冰块掉入褶皱不规则的玻璃杯中发出当啷响声。 酒液顺着拥挤的冰块蜿蜒而下,一句戏文闯入视野,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十分应景。 “没你厉害。”萧越把调好的酒推到他跟前。 挑了挑眉,毫不掩饰勾起的嘴角,戏谑道:“永远的第一名?” 秦段懒得接话,目光偏向空空如也的长颈酒瓶:“那是什么酒?” “甜酒,适合睡前喝。” 末了,萧越不知想到什么,神色鲜亮几分,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