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弋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也认为长平君是我推下去的?” “真的?”沈荣铮叫出了声又捂住了嘴。 叶清弋无奈地摇摇头,手搭在他肩上:“何止啊!我不仅推了他,我妹妹坠马也跟我有关。” 说完,他大手一捞,捞住一旁发愣的邓栎走了。 沈荣铮在身后叫唤:“到底怎么回事啊?真不是你?望璇妹妹你是开玩笑的吧?哎!你去哪儿啊!” 叶清弋头也没回地挥挥手:“去替你问问长平君啊!” 叶清弋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的,怎么会突然想要去见长平君,明明之前还比避之不及。 或许是为了逃避沈荣铮吧,不愿同他撒谎,更不知那些旧事从何说起,直到现在,叶清弋也没有替自己找到一个完美无缺的借口来解释昨日的冲动。 好在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对!叶清弋余光瞥见身侧弯腰低头的邓栎正在小幅度地打着颤,腰间的符牌晃个不停。 叶清弋看不下去:“你抖什么?” 邓栎快哭了,苦着脸:“大人……你没告诉我昨天那人是长平君啊……” 叶清弋:“那又怎么样?” 邓栎欲哭无泪,捂脸呜呜两声,不死心地从指缝里偷瞄叶清弋:“要是他知道是你干的,我是不是也要……” 叶清弋龇牙笑得坏:“是啊!谋害皇室,你自己掂量。” 邓栎真的要哭了,瞥见门里有人影才收好手,重新恭恭敬敬地站好了。 “叶大人,请随我来。” 上辈子可没有等那么久,戚栖桐知道是他救命恩人来了可是恨不得下了病床来接他进去。 叶清弋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不甘,也不免被叮嘱着:“君上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本来是不见客的,听说叶大人是来问那日赏花宴的事情才同意见您。” 叶清弋歉意道:“如果不是为着那命案,在下也不愿叨扰君上静养。” 侍者点点头,停在拱门前,示意接下来的路要他自己去走。 先不说这个地方叶清弋上辈子来过多少次,就说那院里厢房也显眼,万没有找不到方向的可能。 叶清弋走得很快,生怕竹林旁的石桌小凳勾出旖旎回忆,怕那夹竹桃同记忆中的一样馨香,其实他最怕见到戚栖桐。 可巧,他根本看不清戚栖桐。 床前立了块屏风,叶清弋嗅着房里刺鼻的药味,沉默地行了君臣之礼,伏在地上,一时心鼓如擂。 “起来吧。” 横在两人中间的屏风绣着春鸡报晓,是万物萌发的生机相,可长平君却病气缠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