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的一刻,眉头狠狠抽动了一下。他一把卡住童维的脖子,柔声笑道:“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那天在监控器里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上天又把他送回了我身边。” 童维的眼泪止不住地滑下,把嘴唇咬破流血,只恨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崔江树的一只手探进童维的衣服,顺着青涩的曲线向上摸去。手下的身体战栗不已,唤醒了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和记忆。 他看着童维白嫩的脸蛋,眼前浮现出另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若是他最爱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一定不会像童维这般胆怯流泪,而是在他身下发出欢快愉悦的呻/吟。 在胸口游移的手掌改变方向,向下滑去。童维恐慌得几近崩溃,内心不断喊着某人的名字,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英雄一般从天而降。 可惜那人此时此刻自身难保,更听不到他的声音。 就在崔江树扯开他裤子的一刻,地面忽然一震,紧接着一声巨响,随后是阵阵惊声尖叫。 崔江树脸色骤变,扑到窗口向外望去—— 同一时间,车亦来到地牢,打开门指了指夏醇。 不知道将会遭到怎样对待的夏醇笑了笑:“要放我出去吗?” 车亦也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可陆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总是护着你。好在他挂了,我终于不用再看他的脸色。” 他把夏醇带出牢房,推向隔壁的房间。走进去的那一刻,夏醇有种踏入恐怖片拍摄现场的错觉,无论眼睛往哪看都是黑红交错的血迹和各种造型诡异的工具,它们仿佛在说“不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何必呢,”夏醇心平气和十分淡定,“对你来说明明一个异能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用得着这么多花样吗?” “你的身体还有用,炸碎就不好办了。” 车亦把夏醇推到一个约两米长的狭长凹槽前方,夏醇看着里面一层黑锈,意识到这是一个血槽。他冲车亦又是一笑:“做血豆腐啊?我的血不好吃呀,特辣。” “少他妈废话。”车亦从墙边拖来一根颇有分量的四棱金属棍,“跪下。” 夏醇一脸为难:“单膝还是双膝?” 车亦冷哼一声:“临死之前还这么皮,有意思吗?既然你这么不合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金属光泽在空中划过一道光弧,狠狠朝夏醇背上打去。这时地面忽然震动起来,车亦站立不稳,金属棍重重落在地上。 车亦是异能者,新获得的能力十分恐怖,夏醇只有一瞬间的机会,必须彻底将其制服。金属棍碰撞地面的一刹那,夏醇暴起一击,拳头最坚硬的地方正中车亦的左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