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只是,您今年多大了。” “‘姜黄’是一个名字而已,我叫姜黄,我的老师也叫姜黄,‘姜黄’的故事是她告诉我的,也是她,叮嘱我一定一定要替她完成当年的约定。很可惜,老师好几年以前就去世了,没有等到这一天。” 几人互相看一眼,然后说:“您介意换个地方谈吗?” “应该的,我正好有事也要找你们帮忙呢。”阿芙蒂尔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一只行李箱,露出里面放的书籍资料,和两只黑木箱。她把所有笔记重新放回去,然后打量几人,把箱子交到一名穿着便衣体格精壮的青年男子手里,“有些重,麻烦你帮我拿行李吧。” 那人正是便衣警卫,他看了自己领导一眼,见对方点头,便接过对他而言并不算重的行李。 一行人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楼里,随行人员想哄爱尔纳跟他们出去玩,阿芙蒂尔却摇摇头道:“不必了,有些事他该知道。魔女的孩子,远比你们想象的成熟。” 爱尔纳震惊地看着妈妈,她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说出来了?! 随行人员脸上不见一丝异色,把他们迎进了一个秘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姜黄同志,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的墓在哪里?”房间里是一张远比记忆里苍老的面容,当年她通过他,暗中给祖国运了大批物资,还把急需的仪器伪装成普通货物分批通过他和其他人运回来,甚至很多华人科学家,都是她帮忙回国的。当年,她承诺,会让每个中国人用上廉价的救命药,是中国拥有自主产权的救命药。 只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老师她,她在那之后又过了十来年,无病无灾,就是寿元耗尽去了。按我们魔女的习俗,我将老师的遗体分解为魔力元素,消散于天地,只是留下老师的遗物用于供奉。” 老人看着面前女子和记忆里那人相似的面容,又问:“我们当年见过吧?” “没有,那时候我处于成长期,老师为了保护我不让我见人,我是力量成熟后才露面的,您没见过我。” 她说的和当年姜黄告诉他的一模一样。她的身份可信度很高。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需要证据,阿芙蒂尔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盒子,打开,丝绒衬里静静躺着一只晶莹剔透价值连城的白玉镯。 “这是老师在黎明前夕来中国——某种意义上也是她最后一次来。那次,她本意是赠送物资,你们知道那些物资材料价比黄金,不肯接受那么多,最后还是一位女同志提了一个折中建议,她知道老师喜欢玉,她有一对家传玉镯,价值连城,便以此作为资金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