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还没有散去,坐在他对面的福泽社长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是灰崎?” “是的。”太宰治忍不住嘴角露出笑意, “这家伙,估计又去威胁那个女人了。” “难道你不是故意的?”福泽社长洞若观火。 两人都清楚这个女人不是善茬,没提醒国木田独步,是怕打草惊蛇罢了。 “只不过吓唬吓唬她罢了,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还指望别人善待她吗?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祥吾知道分寸的。”太宰治回道。 福泽社长盯着太宰治,忽然问道: “现在的你,还后悔之前做出的那些行为吗?” “后悔倒是不至于,”太宰治微微一笑, “只是忽然觉得人生还有更多的可能性罢了。” 福泽社长看着窗外飞走的两只鸟儿, “你能这样想,我已经很欣慰了。” 改变不是一瞬间,而是一分一秒,一天一年,慢慢积累,等回过头就会发现,其实现在的我们和年少的我们,思想已经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而对于这种变化,本人其实已经有一点察觉了。 太宰治端详着手机,听到福泽社长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嘴角上扬: “其实现在也不错。” 太宰治和福泽社长商议完事情,便回了宿舍。 他先去自己的房间看了一眼,和佐佐城信子女士聊了两句,但是很快就被灰崎祥吾的夺命连环call给叫了回去。 “不好意思啦,”太宰治看着一刻也不停响的手机,对佐佐城信子抱歉地说道, “这孩子脾气有点古怪,如果之前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我先替他给你道歉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的。 “你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最好哪里都不要去,你要去就是自投罗网。 太宰治在佐佐城信子面前简直就像是一个受到良好家教的绅士,温柔又有风度,只是偶尔目光扫视到她身上时,冰冷又带有审视的目光时不时让佐佐城信子全身发寒,似乎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看透了一样。 这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佐佐城信子心中想道。 “好的,真是麻烦您了。” 佐佐城信子鞠躬道谢,行动和言辞间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时刻计划着巨大爆炸案,将人命视如草芥的恐怖分子。 “晚安,明天见。” 太宰治关了门。 他在门外沉默地站了一会,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之后,便回了隔壁。 灰崎祥吾的房间门没有锁,他一推门就能进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