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家长通了电话,说在这里找了旅馆暂住,又从家长处得知他们以组团出游赶不回来帮他们请了假,王海信了,没有表达什么意见,只是说明天一定要回来,语气听上去还有些严肃。 三人知道不用写检讨,这天晚上睡了一个特别好的觉。 第二天回到学校,他们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晚来的真正原因,给出的说辞和家长们告诉他们的一致。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之后他们每次想起,都觉得很不真实。 至于他们曾经在群聊里面说过的回学校以后要蹲跑操场上课这件事,最后也没有发生…… 后来张鑫有一次上完厕所回来,告诉他们,有人说学校能在被举报的背景下还提前开学,是因为学校交了罚款,还有人说学校没交罚款,但是把摄像头全部关了所以教育局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无论是哪种原因,他们都无法辨别真假。 也没有人去细究其中真假。 当时突然得知要返校的消息时候的激烈情绪只在当时存在,它随着时间,永远地留在那段时光。 现在在教室内坐着的他们,怀着的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情绪。 这之后的两次考试,辛易晴依然止步不前,直到一模考试,才又慢吞吞地往前挪了一点点。 但她还来不及为此开心,就在随后的学校小测中惨遭滑铁卢,一次往后滑落了近两百名。 这时,一轮复习即将结束。 辛易晴不由焦虑,她手抖的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辛易晴努力尝试克制,通过跑步、跳绳等等她能想到的调整心情的方式来开解自己。 努力过后,她依然焦虑,但焦虑的一小部分已经转化为动力,虽然不能完全与焦虑抗争,却已经足够辛易晴坚定地牢固地握住自己的笔。 期末考试,她进入年级前三百五十名,擦线进的,是三百四十九,和三百五十名分数相同,但因为她语文分数比那人高,所以排名在前。 辛易晴知道,她的主要缺陷,还是在数学、物理和化学。 这年寒假,他们的假期时间更短。 腊月二十八放假,正月初四返校。 基本上就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一个时间段。 但作业依然是以十为单位的好几大摊。 细思过后,辛易晴决定不回老家了,也省得再惹出麻烦。 但这并不是说她会把所有时间都放到作业上面。 辛易晴很清楚,她需要补觉。 她实在太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