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堡,空和派蒙都有些惊喜。 在他们的认知里,愚人众就和薄荷与甜甜花一样常见。 不过听到令季的讲述,派蒙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与空坐到之前哈米德坐过的椅子上,然后笑道,“听起来你好像已经不对维克生气了。” “没有,我还在生气。”令季气定神闲的反驳,同时他示意侍者将点好的两杯枫达送上来。 派蒙没有注意到令季的小动作,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一旁的空倒是没有很惊讶,他直接问令季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毕竟最生气的时候已经过了。”令季坦然道,对于维克没有通知他一声就去了梅洛彼得堡这件事,他已经从气到不想说话,到现在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两者看起来似乎都是不想说话,但内在的含义却天差地别。 前者是想直接指责维克不告诉自己,后者则是能够理解维克的行为,但仍然介意他不提前通知自己一声。 令季能看出来维克早就计划好这一切,可从头到尾,他一句都没提过。 甚至在维克打了玛塞勒之前,他都以为对方早就忘记在沙漠中的那次,说要帮他把幕后主使揍一顿的事。 翻阅中脑海中关于此事的细节,令季端起杯子喝了口变为常温的枫达。 随后他想感叹,还是冰镇过的好喝。 只不过现在没人给他冰镇了。 但是没关系,他有别的办法。 “能不能麻烦帮我加点冰块。”令季对侍者询问。 侍者当即走过来,拿走了杯子。 看到这一幕,派蒙回过神,她和空对视一眼,接着她开始摇头叹气。 “你确实还是在生气。”派蒙叹着气说,然后她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过如果旅行者有一天突然做出什么决定,不告诉我,也不带着我一起去,我也会生气。” 空听到派蒙的话,笑了笑表示他不会丢下派蒙。 这让派蒙立刻高兴起来。 见到派蒙变得开心,令季也跟着笑了一声。 侍者这时端着放了冰块的杯子走过来。 令季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重新变凉,味道却淡了不少的饮料,心里多少有些无力,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能做的太少。 如果他能够做的更多,也许维克就会提前告诉他,或者拉着他一起行动。 这个想法的诞生使得令季的心情有些低落。 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将剩余的枫达喝完,随后便让空不用再保护他。 “你们也该做你们自己的事情。”令季轻笑着说,“我没有那么弱。也许与你们相比,我是一名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生存之道,所以不用担心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