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希望您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阿尔方斯笑的更开心了,“嗯,我相信证券交易所里的空气一定非常清新,而且对身体也有益——至少对某些人的身体有益吧。” 吕西安感到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这只手不断用力,马上要把脆弱的心脏像一个气球一样捏的爆开了,“我不明白您这话指的是什么。”虽然话是这样说,但他的语调都稍微变得尖利了一些。 “都到了这时候了,我想我们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里猜哑谜了,”阿尔方斯从小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在手里摩挲着,“昨天交易所里发生的那一场小风波,想必少不了您的推波助澜吧——报纸上登载的那些文件,您说是从哪里来的?” 阿尔方斯一下子摊了牌,这令吕西安惊讶之余也放松了一些,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尔方斯一眼,“既然您都知道了,那又何必再问呢?” “您甚至都不愿意否认一下?” “有什么意义呢?”吕西安耸了耸肩,大局已定,无谓再做口舌之争了。 阿尔方斯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您可真是个不中用的蠢货啊。” 吕西安感到脸上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一下子烫了起来,“一个不中用的蠢货让您破了产,那您说说您自己又是什么呢?”他立即反唇相讥道。 “您以为罗斯柴尔德夫人是什么仙女教母吗?”阿尔方斯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您觉得她会是一个比我更好的主人吗?或许您觉得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所以她或许拉不住牵着您脖子的狗链子?如果那样的话,您可就大大低估她了。” “至少她会把链子系的松一些,不至于像您一样要把我活活勒死了!”吕西安将椅子往后一推,就要站起来。 “坐下。”阿尔方斯做了一个命令的手势,吕西安感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了,他下意识地就要坐下,然而膝盖刚刚弯了弯,他反应了过来:今时不同往日了。于是他将两只手按在桌面上,让自己重新站直,不但如此,他还挺起了胸膛,高昂着头,用挑衅的态度面对着阿尔方斯。 “我没有必要听您的命令,我们的合作结束了。”他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宣布道。 阿尔方斯脸上的笑容愈发不羁,“您所指的合作是政治上的,经济上的……还是也包括‘其它领域’?” “够了!”吕西安感到自己的下巴都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他喊出声的时候差一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从地上提起那个旅行袋,把它扔在桌面上,“我感谢您之前对我的帮助,之前的几年我欠下了您不少的人情和金钱,因此您把这个拿走,以后我们两清。”他打开那个旅行袋,露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