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单单食指指尖被江陶轻轻用两指捏着指腹揉弄,常说指尖连心,江陶这招对于蒋珹而言是屡试不爽。 蒋珹捏住拉链上上下下慢慢拉动,江陶从来没觉得滑动的声音如此刺耳,蒋珹咬住她的耳垂,“现在可不只是让我替小学二年级的你签字了。” 每次江陶小心翼翼触碰他指尖时,他不是打碎古董花瓶后找到的替罪羊,就是数学考试睡着后在个位数卷子上签字的代家长……而现在,他应该是帮助她纾解欲望的人形按摩棒。 他并不满足于目前的身份,在肏软她下面那张小嘴之前他今天必须得把上面那张小嘴弄软了。 “江陶,我问你最后一次,那个男生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蒋珹毫不心虚地撒着谎,“你有没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我们什么都做过了,我不会逼你的确定什么关系的,我不在乎。” 他会的,只要他能逼江陶说不是,他就能逼江陶永远只待在自己眼前。 他很在乎,这是他盯着养了十几年的女孩儿。 江陶松开他的指尖,捏住他胸口前的薄薄布料,攥紧,手指蹭过他的乳尖,嗫嚅:“他就是我男朋友……” 很可惜,江陶比他想象得不听话,没有跳进他的陷阱,蒋珹在心里叹了口气,舔舔她的耳垂,对着里面吹了口气。 “那我只好再帮帮你的小男友了。” 拉链被拉到底,裤子也被拉到腿弯处挂着,只给她留了一条内裤遮住正吐着水的花穴,纯棉的布料,上面画着一只小狼和一只小兔子,是他挑了很久给她买的。 动物图案刚好画在腿心,他先伸出两指分别摸摸小兔子的耳朵,再用指甲刮刮小狼的脸,隔着布料手指浅浅陷在软肉中,江陶趴在他胸口小声喘息着。 “都湿了,不能穿了。” 蒋珹将手掌伸进去抓着边把内裤也拽到腿根,紧崩崩勒着张开的白皙大腿,松手时“啪”得弹起打出一道红痕,看得蒋珹有些口。 车里没有准备瓶装水,他便低头亲上江陶的唇,一边把小穴中流出的水顺着屄缝贴着内壁抹回去,一边趁江陶张口时将舌头伸入卷着她的舌头寻觅水源,再将江陶溢在嘴角的口水全部舔干净咽下。 可是,怎么越来越口渴了…… 江陶被抬高,后背整个压在方向盘上,脚上的鞋子也被蒋珹拽下丢在副驾驶,她的双脚用力蜷起勾着他的腰背,腰下空落落,只有一双大手扶着将她整个人顶起,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蒋珹抓她抓得很久,一是她逃脱不掉,二是她并不是很想逃,她单手摸索着反握住方向盘,另一手按住了两腿之间的黑发头顶。 舌尖舔舐她的腿根皮肤,偶尔几下会状若无意地蹭过花穴边缘,而后再把她的两腿之间皮肤舔得湿湿的。 江陶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小狗,是一条伯恩山,那是她五岁的生日礼物,她叫他小狗,但他很快就长成了一只站起来比江陶还高的大狗。小狗的脚掌很大,舌头厚厚的,经常把她的小脸舔得全是口水,蒋珹会一边嫌弃一边用随身携带的湿巾帮她擦干净,再轻轻一记敲在小狗头顶警告他不许胡闹,小狗怕蒋珹,会躲在比自己还要小的江陶身后。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