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玉书....”她抽泣着,他操的太狠了,在体力和姿势上完全的压制着自己,有一刻意识闪回到初次那一晚,叔叔的狠戾冷漠,不顾她的求饶狠操她的情形,情绪有一刻的莫名崩溃,戴玉书看她眼泪止不住的流,错以为自己太用力伤到她了,连忙停止了动作,就着媾合的姿势拉起拥着她,咽下喘息,哑声安抚的轻拍她的背,“乖,抱歉,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弄疼你了吧。” 她止不住的哭,哪怕知道身前是戴玉书,不是叔叔,可身体依然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这一刻,破碎的情绪,对戴玉书的愧疚,和对叔叔满心的苦涩的爱意不断重击消极着她的精神。 她搞砸了今晚。 在混乱的精神中,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 戴玉书直觉不仅仅应该是弄伤了她,依旧挺立的肉棒依依不舍的离开温暖湿热的嫩穴,在哄着她的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摸到了电话。 “喂,你来下...”戴玉书按下快捷拨号,话还没说完,被头埋在他怀里的任殒按下挂断。 任殒钻在他怀里,手紧紧攥着他的睡袍,“乖,我叫医生看下有没有弄伤你。” “不要,我们回房间吧。”她抽噎道。 “好。”戴玉书也顾不上自己睡袍大剌剌的敞开着,抱着她回了房间。 温水没到胸口的浴缸内,他从后抱着她,水下他扣着她的手。肌肤相贴,此时也毫无情欲,任殒耷拉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水面的泡沫,一个个破裂,戴玉书也不催她,偶尔会帮她把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 水温渐渐转凉,戴玉书的神色有些疲倦,伸手拿起浴巾先给她擦,抱回到床上。 等戴玉书躺回到床上后,本背对他的任殒翻身又钻进他怀里,闷闷道,“刚刚吓到你了。” “那你是不是要补偿点什么呢。” 任殒一愣,沉思一下,说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呢,或者你想知道什么或者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只能答应一个,且不能够和我需要完成的事冲突。” “你的这个承诺是从此刻生效吗?” “嗯。” “那好,睡觉,明天请假好好休息。”戴玉书的话语里都带着疲惫了。 “嗯?”她不明所以,不太明白他的目的。 “照做就是。晚安,别多想。”说完,抚慰的轻拍她的背,很快,力度越来越轻,头顶的呼吸平缓。 任殒却盯着一室黑暗,彻底失眠了。 戴玉书去上班了,在关上家门的那一刻,她假寐的眼睛睁开了,眼里一片清明。 “喂,阿洛叔,书房里的信号器已经装好叁个,情报工作就辛苦您了。”昨晚的计划本是固定五个信号器,以便拦截破解幽狐组织的加密信息,但是中途她发生了不可控的意外,就导致只固定了叁个,任务迫在眉睫,叁个可以先让基地的人尝试拦截。 基地内,“嗯。”阿洛回复信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