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连忙嗲声道:“我等你哦~” 陈迟俞听她说完这句后挂断了电话。 周望舒将手机从耳边放下来,将地址发给他,然后回到客厅继续和他们喝酒。 周望舒骗了陈迟俞,她酒量很好,像今天晚上他们喝的这种啤酒,她根本不会喝醉,而且他们是在裴疏月家里喝酒,这儿有监控也有家政阿姨,就算喝醉了,出事的概率也很小。 找他来挡酒纯粹是别有他图。 十五分钟后,陈迟俞抵达别墅。 这儿离市中心至少要三十分钟路程,并且今天还是周末,路上特堵,所以,见到陈迟俞后,周望舒好奇地问他:“你从哪儿过来的?” “家里。” “你家住哪儿啊?” “尚府。” 尚府,也就是上林资本所在的那栋尚府双子大厦,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带。 “这儿离市中心二十多公里,你飞过来的啊?” 陈迟俞“嗯”了声,还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惊讶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周望舒用了两秒时间反应过来—— 好家伙,这人坐直升机飞过来的。 “陈迟俞,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见我啊?”周望舒笑得眼睛弯弯。 陈迟俞表情淡淡道:“你已经醉了?” 另一层意思:睁眼都开始说梦话了。 周望舒撇嘴,这个扫兴的男人。 “走吧,进去了。”周望舒转身。 陈迟俞抬步跟上。 刚刚出来的时候,周望舒没说要去干嘛,这会儿里面的人见她领了个男人回来,个个脑门儿上都挂了个问号。 裴疏月也很懵,她没见过陈迟俞,只从周望舒口中听说过这号人物,但从长相气质来看,她能推断出眼前这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陈迟俞没错了,但她还是很懵,他来干嘛? 说是捉奸吧,不像,说是吃醋吧,也不对,吃醋不应该直接把周望舒给拉走吗,还回来干嘛。 在场的小白脸在看到陈迟俞后个个白脸黑了不少,短暂的懵逼后表情如临大敌。 “不介绍下?”谢衡唇边牵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 周望舒简单粗暴地介绍道:“陈迟俞,我找来的外援,等会儿我的酒都他来喝。” “你们什么关系啊?”有人问。 周望舒转头看向陈迟俞,很明显想让他来回答。 陈迟俞也答了:“没什么关系。” “好啊陈迟俞,”周望舒挫着牙说,“抱过亲过还睡过了,你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谢衡笑了,“哥们儿,你这可不厚道。” 旁边有人立马跟着说:“这至少得罚三杯吧。” 这些男的还挺贴心,直接把三杯帮他满上了。 陈迟俞什么也没说,过去把这三杯干了。 陈迟俞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是不优越的,连喉结都长得极其优越,当他仰头喝酒,喉结跟着滚动,欲得不行,让人特想和他酒后乱性。 周望舒在旁边看着他,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有多不清白。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对陈迟俞有意思,但偏偏有那么两个人大概是实在太想得到富婆的爱,在接下来玩儿游戏的时候可劲儿整陈迟俞,他们不知道陈迟俞是什么人,知道的也假装不知道,乐得看好戏。 陈迟俞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酒,还有人整他,没多久他就喝了好几瓶的量。 周望舒在他端起杯子喝下不知道是今晚第多少杯酒的时候,周望舒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往里倒了满满一杯无色液体,然后递给陈迟俞,“喝了这么多酒,喝杯水缓缓吧。” 陈迟俞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喝,然而一口下去,他整个人僵住了一秒,接着,他放下杯子,拿过桌上放着的一枚打火机在酒杯上方一点,杯子里立马燃起了橙色火光。 陈迟俞转头看向周望舒:“你管这叫水?” 周望舒:“众所周知,水是可燃的。” 空气沉默了两秒。 陈迟俞眼神沉了沉,“你叫我来,就是想把我灌醉?” “哪有,单纯叫你来救场,”周望舒狡辩道,“把你灌醉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有常识的好不好,知道你们男人喝醉了硬不起来,就算跟你睡了也只能睡素觉,我又不是出家人,可不是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