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行听完笑了,马上点燃手中的烟深吸了一口,但下一秒就掐着江以的脖子,强行把唇中这份浓烈的尼古丁渡进了江以的唇中。 江以本就呛得呼吸困难,等到尼古丁彻底渡入他的唇中时,瞬间他的四肢百骸都软了,仿佛这些难闻的白烟化作蛊虫,顺着他的血液走遍身体各处安营扎寨。 江以丢了叫嚣诅咒的劲,只顾趴在床边捂着喉咙连咳带呕,几乎是恨不得把肺都掏出来洗洗涮涮。 “你……”江以每次想说话,都会被刺鼻的烟味压下去,化作声声咳嗽。 江舟行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没往江以嘴里送,只是挑着江以的下巴,往他鼻尖呵气,“你放心,我死都要带上你的。” “滚!”江以忽然起身,抬手一巴掌打在江舟行的脸上,把他手里的烟都打掉了,在床单上烫出一个不规则的洞。 江舟行反手扼住江以的手腕,笑得更加张狂放肆,“还有力气打人,看来是我还不够爱你。” 江舟行把江以的手反钳在背后,扣上镣铐,接着用另一个锁扣在江以脖子的颈圈上,把江以死死控制在了床的中央。 当江舟行破防急眼的时候,江以就会放弃抵抗,像个死尸一样瘫在那里任由江舟行处置,为自己节省点力气。 在做完后,江以才会阴阳怪气地补上一句:“你不用锁我的,我都被你强了那么多次,我也不会因为这一次反抗你。” 江舟行反手就是一巴掌,江以不怕,因为江舟行的巴掌每次都是意思意思一下吓唬他的,所以他从来不躲。 可这一次,是实打实的落了下来,打的江以晕头转向,嘴里还尝到了血的滋味。 江以诧异地抬眸望向江舟行,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释然又自嘲的笑,他含着血颤颤巍巍地说“哥……你对我终于没耐心了。” “我……你怎么不躲啊?”江舟行手忙脚乱地扯起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擦拭江以的嘴角,慌乱地像个孩子,一句又一句的重复“你怎么不躲啊?” “哥,我以为你不会伤我,我信你才不躲。”江以脖子和手上的镣铐都被解开了,但他没有动作,只是望着江舟行,哭着说:“所以你也没有多喜欢我……” 听到江以这句话,江舟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着急。 “胡说!你是我弟弟,我对你是亲情加爱情,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江舟行擦着江以的脸,一遍遍的重复:“我比所有人都喜欢你。” 情感酝酿到位了,江以赶紧抓住机会,哭着扑进江舟行的怀中,声泪俱下地恳求:“哥,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说你爱我,怎么只看见我受伤?” “哥,不该是这样爱人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