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江以的肌肉紧绷,极力抵抗突然闯入的入侵者。 顾玉颓用行动向江以说明了自己的所求,同时他另一只手掐住江以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镜子里的你,真的很漂亮,如果这份漂亮只能依赖着我活下去,那就更好了。”顾玉颓越说越兴奋,又碍于江舟行就在外面,他只能压抑着嗓音,贴在江以耳边一字一字说给江以听,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隐忍。 江以做不出表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开始快速运转。 但看得久了,江以就不敢再面对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可是刚想闭眼就马上被顾玉颓下一步惊得又睁开了眼睛。 “哭一下。”顾玉颓忽然掐住了江以的脖子。 江以因为怕死,所以很快哭了出来。 顾玉颓的手指在江以的脖子两侧掐出了深深内陷的坑,透过镜子和缺氧而朦胧的瞳孔,江以都能明显感觉到顾玉颓的疯。 毫无征兆的,顾玉颓忽然松开了江以,撤走了任何与江以的接触。 江以如漏气的气球,急速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往外吸气呼吸,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 等到江以被摔到地上一时间忘了动作时,顾玉颓又满意且温柔地从地上把江以扶起,他的手伸向江以的时候,就像是在随意摆弄一个喜欢的娃娃,而江以也的确在他手里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顾玉颓说:“求我,求我放过你。” 江以深陷在昏迷的边界线,他的耳朵里全是轰鸣声,完全听不清顾玉颓在说什么,还以为是顾玉颓终于放过了自己。 顾玉颓没有从江以那得到想要听的话,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顾玉颓松开了江以,任由他靠墙晕沉沉的,转头就把卫生间的门拉开,用着卫生间外的人能听清的音量平静地说道:“你在给谁发消息?” 江舟行马上就听到了这句话,二话没说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江以这个时候已经用眼刀把顾玉颓身上狠狠地剜了好几下,但更像是在娇嗔的撒娇。 顾玉颓把手机塞回了江以的口袋里,等到江舟行走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退到一边,两手一揣与世无争。 江以趁江舟行还没来,赶忙拿出手机把所有的记录全部都删掉。 顾玉颓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江舟行拿走手机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饶有意味地注视着江以,享受着来自江以恳求的目光,无声地请求他不要暴露自己。 “手机密码。”江舟行抬眸瞥了一眼江以。 江以表现的不情不愿说给江舟行听。 他打算在江舟行没在他手机里找出蛛丝马迹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