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妻子的罩袍。” 这几个希腊名字祝弃霜一个也不认识,看一遍就像知识滑过大脑,什么也没有留下。 还有背景故事?祝弃霜挑眉,不知道阎都拿的是什么。 道具的具体用法都需要摸索,暂时看不出这个东西能发挥什么用处,他也没有需要“回心转意”的对象,祝弃霜将罩袍收进了背包。 “你要跟我换吗?”阎都逗他。 祝弃霜懒得理他,进了浴室里间洗澡。 老旧的出水口可以说是恐怖片的标配,随时都有流出鲜血的可能,外面模模糊糊传来阎都的声音,祝弃霜草草冲干净后就快步走了出来。 阎都站在桌子前,盯着红布覆盖的神像,没了两件衣服压着的神像又开始抖动起来,这次抖得更厉害了,整个桌面像跳舞一样。 或许是有另一个人在,又或许是最近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恐怖,削弱了它从一开始带来的诡异感。 阎都抱手看着神像,一脸不耐烦:“这东西这么吵,晚上怎么睡?” “那你想怎么样?” 祝弃霜披上外套,他比阎都还讨厌噪音。 “把这个东西搬出去吧。” “把它搬走没事吗?”祝弃霜用置疑的眼神看过去:“它说不定会自己爬回来。” 阎都抬头看向黑洞洞的窗户,突然灵光一闪。 “把它丢到后花园不就行了,有人陪它玩。” “……好主意。” 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阎都比祝弃霜更百无禁忌,他们房间的窗子方向照理说正好对着后花园:“你拿着这个东西,我把窗子砸了,直接从上面丢下去。” “这是高空抛物。”祝弃霜提醒。 “下面没人。”阎都强调了人这个音节。 祝弃霜被阎都说服了,尝试着隔着红布捧起那尊神像。 即使隔着一层布,祝弃霜也能感觉到手下恶心黏腻的触感,那神像活物一般在他的手上挣扎跳动,仿佛要脱出红布。 阎都掀起窗帘,小臂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封窗的木板上,生生打断了两根,破出个口子来。 祝弃霜凑近一点,木板裂开的横截面至少有板砖那么厚,阎都居然一拳就打断了。 阎都给了他个眼神。 趁着阎都打断封窗的木板,祝弃霜迅速将神像从断裂的口子扔下去,破开的洞口里可以隐约看见一点楼下的五光十色,好似在举办什么聚会。 他一放手,阎都就无比配合地把窗户关上,窗户发出的巨大的碰撞声连隔壁房间都听到了动静。 闫慧敏缩在床上角落里,神经质地碎碎念:“他们……他们又在干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