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吃了两天肉,她还真是有点儿腻。 她一回来,晏少虞便松了口气,收敛心神好好烤肉了。 顾月淮把竹筒搁在火堆边,继续烤热,旋即递给晏少虞:“喝点水,我接的雨水,虽说算不上多干净,但这种地方,也没法儿太挑了。” 晏少虞瞥了她一眼,也没拒绝她的好意,接过竹筒喝了几口。 竹筒里的水入口甘冽,清甜,可丝毫不像她口中所说的雨水,不过,她也没有骗他的必要,虽是狐疑了一瞬,却还是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晏少虞喝了一半,把剩下的水递给顾月淮,她也不嫌弃,接过就喝。 空间井水能让他们两人安然度过这段木屋时光,而不至于病痛交加,无药可医。 晏少虞看了顾月淮一眼,说道:“大雨封山,我们短时间内怕是出不去了。” 顾月淮颔首,一脸的从容淡定:“我知道啊,所以这几天我们要住在一起了,请你多多关照。”说完,她又喃喃嘀咕道:“也不知道我的画板怎么样了?” 闻言,晏少虞嘴角一抽,如今这境况,活命都成问题,她倒还担心自己的工作。 沉默了稍许,晏少虞手里的肉也烤好了,他递给顾月淮,似有些好奇,语气却很平静地道:“你画画的本事是和谁学的?” 顾月淮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轻笑:“怎么?觉得我画的好?” 晏少虞如今多少也习惯了顾月淮的直白,也没藏着掖着,点头道:“的确不错。” 他原本就是个中好手,自然能瞧出顾月淮画画的本事应是浸淫多年练就的,而这样的地方想要寻到不错的老师可不容易,当然,画画这手艺和天赋也有关系。 或许,顾月淮就是那类天赋惊人的学生? 外头风雨交加,两人闲来无事,边吃肉边聊天,顾月淮也不介意把自己的事多说一些给晏少虞听,毕竟,对一个人好奇的开始,就是感情沦陷的起点。 顾月淮啃了一口肉,说道:“在学校和老师学的。” 晏少虞微讶:“学校?” 顾月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瞧着就像是文盲?” “我可不是什么睁眼瞎,当初去公社念了初中,那时候学校有个知青老师,闲暇时就会教我们画画,兴许是我比较有这方面的天赋吧,倒是学得不错。” 说到这里时,顾月淮脸上难掩得意,那灵动的表情让晏少虞别开了眼。 她虽说话里有水分,但学得不错却不是瞎说的。 上辈子,她无所事事,学了不少东西,大多都是晏少虞教的,其中,就数画画学得好,他曾说过,她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如果坚持下去,说不定能成为画家。 顾月淮手撑着下巴,好奇道:“你呢?你上过大学吧?” 这次,她要重新认识他了。 晏少虞倒没什么骄傲的意思,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淡淡的“嗯”字。 顾月淮弯着唇角,笑问:“那你上了什么学校?是京城的学校?北大吗?” “你知道北大?”晏少虞眉梢微挑。 顾月淮撇撇嘴:“你未免太小看人了,上过学的谁不知道北大清华?那都是顶顶好的学校,能考上的可不多,不过,我看你肯定是个学习好的。” 晏少虞不置可否,没有挑着这个话题吹嘘。 顾月淮看着火堆里烧成黑炭的木头,眼神一动,扯了扯晏少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