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响地落在侧窗的栏杆旁,轻推早已撬开的玻璃窗,顺着露出一条缝隙往里看去,窗边镜子上倒映出他惊讶的眼神。 只见白花花的两个肉体正迭着交媾! 他眼睛一眯,方才看清男人的面貌。 嚯! 齐郡独生子齐飞云光着身子,将齐郡养在外面的女人压在雕花大衣柜上,正捏着她的脖子上下挺动! 好家伙,当儿子的亲手给他亲爹送了顶大绿帽子!!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齐飞云是全城出了名的混子,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但是他对他那个好爹可是个大孝子。 宁愿守着一个云城市政厅秘书处总书记官的小岗,也不沾军队,市政厅大大小小的相关事务基本都要经他过手,每天累得跟孙子一样还要说是在帮他爹身先士卒,这一下子试到女人身上咯! 颂禾看免费的活春宫看得目不转睛,险些要笑出声来,视线从男人移到他身下的女人,看了会觉得这滋味不太对,伸手在前空抓几下,才黑脸反应过来。 哦……雀枝的胸脯没这女人大…怪不得看着不对味…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女人身体开始抽搐了起来,几声厚重的喘息后,颂禾耳边传来两人的说话声音。 “飞云,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那女人柔声道。 “怎么,是你先霸着我爹又勾引我的,还不愿意我肏你!”男人漫不经心地回道。 女人的声音有些急,好似急着自证清白一样,只听她连忙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最近城里风言风语的,说什么白玉牌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们齐公馆连着苍蝇过不去。” 齐云飞问道:“你个女人家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从哪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 “好少爷,巧儿心里好奇得不行,您就说嘛~巧儿保准让你舒服就是了!”女人细声细语说着话,半跪着的身子往男人身边靠,手又开始往男人腰腹间伸。 齐云飞笑了声,搂着女人的肩,顺着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得意着说:“外面那些话都不当真,但是那白玉牌可不是在公馆,在好地方安稳着呢!” “哎呀,巧儿笨,你还和巧儿打谜语猜,哼。”女人佯装不愿,将他往外推。 “好赖话听不懂!你家少爷在哪里,哪牌子就在哪!”多余的他便一句未讲,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颂禾耳朵一竖,心中窃喜,好消息买一送一,果然不虚此行,兴奋得他都要吹几声口哨。 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齐飞云这小子真是坑爹的一把好手,读书读得稀烂就算了,玩他爹的女人还把不住嘴,颂禾心里一下子就笑开了花。 常言道,男人在床上对女人说的话,自古以来都不能信半个字,其他的无心之谈倒是格外真。 不管齐飞云的话有几分准头,总归比现在当无头苍蝇来得强。再说,是真是假,明日市政厅一探便知。 半响,齐飞云声音低沉说道:“父不在,儿愿服其劳,乖巧儿,再来一次…” 木床吱嘎作响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娇笑声又响了起来,而此时窗外竖在墙上的那道黑影早已不见踪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