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张,二毛的一张,一个一分的硬币。” 至于到时候钱包里的钱跟她描述的对不上,她也有说法。 少的那些被她拿去花了呗,中午的时候她可看见了,这人一顿饭比她五顿吃的都多。 “我这人有些怕高,所以就跟那位同志换了一下位置,本来我买的是上铺的票。” “最后一次见钱包,还是她让我补差钱的时候,从里面拿了三块五毛钱给她。” “这个他们也都是知道的。” 牛春芳边说,边指了指除了知夏的另外两人。 两人连忙点了点头,他们确实知道,还看见了。 “没错,是有这回事。” 乘警把这些都记录了下来,然后继续问道:“牛同志,你说的我都记下了,还有其他的要补充的吗?” 牛春芳听见那声“牛同志”,脸上僵了一下,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她。 难听死了! “其他的就没什么,不过,我的钱包一直都是不离身的,除了同车厢的三人,我不记得和其他人近距离接触过。” 这话一出,知夏眼睛亮了一下,来了。 另外两人则是气炸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钱包是他们偷的呗! “你怎么说话的?谁偷你钱包了?就你钱包的四十来块钱,也值得老子惦记!”那个看起来就不差钱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 另外一个女同志也是一脸不高兴地说道:“我可没跟你近距离接触过,撑死就是跟你一起去了餐车那边而已,一路上我可连你的衣服都没碰到。” 乘警看向知夏,眼神示意对方,该你了,没看见另外两个人都自证清白了嘛。 知夏沉默了两三秒,默默说了两个字,“同上。”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直接被“同上”这两个字给打破了。 另外两人也是幽怨地看了知夏一眼,合着他们解释了那么多,你直接一个同上就搞定了。 起码也多少说点儿吧? 乘警努力压抑住自己,不让自己笑出来,这么严肃的场合,他笑出来不合适。 “牛同志,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你怀疑是跟你同车厢人偷的你的钱包,总得有依据吧?” 牛春芳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有没有偷,搜一下不就行了。” “要是没搜到,我给你们鞠躬道歉行了吧?” “那四十块钱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娘就等着这钱救命呢!” 牛春芳早逝的亲娘:我是不是该从土里爬出来,去医院躺着,等着你送救命钱? 知夏:四十块钱的救命钱,这病听起来也不是很严重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