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让我查蔚蓝,查出一个项目被孟应泽中断,半成品卖给了一个国外的科技公司,而且董事不是外国人。 温淮序:是孟应泽? 祁砚京摇头,将照片放在温淮序面前。 照片里只是一张半侧脸,很模糊,但照片上的人压根就不是孟应泽,很陌生的一张脸,虽是模糊但棱角分明,寸头,似乎还有纹身,只是露出一小部分看不清楚,但看得出来长得不错。 温淮序心里默默叹了声气,如果真的像孟应妤说的那样,那知闲没那么容易醒来。 祁砚京手机现在都不静音了,二十四小时带着,就怕哪天她的电话打进来没接到。 他不想提这个话题,太过沉重难免心痛,便道:先走了,有消息通知我。 他没回去,而是买了些乐高去了墓园,去看谢道然。 他坐在墓碑前的地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命硬克人? 小时候是你,现在是知闲。 他沉默了几秒,没说话。 好一会儿,他又道:为什么每次就不能是我呢,哪怕爆炸的时候和她在一起,我都愿意,就算共死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活着,他还有很重的责任。 这些话他不想说给任何人听,只能寄与长眠在这的挚友。 他坐了好久,最后回过神来,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虽然你聪明,但也不知道感情的事情你听不听得懂。 听不懂最好,玩你的乐高模型。他嗓音很轻。 天渐渐黑了,韩野在墓园外面等他,这么久没见到人,立即上去找他。 别是给他自己选了个墓地。 结果上去就看见祁砚京坐在墓碑前说着话,他有些不解。 祁砚京正好说完最后一句,站起身习惯性的给谢道然的墓碑又擦了一遍,下次见。 他从台阶下去,韩野跟在身旁。 - 你那边想到办法了吗?只要她醒来,我就得用。男人声音低哑。 这么陌生的声音到底是谁? 心脏那一块好疼,使不上一点力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是在医院吗? 温知闲努力的想睁开眼睛。 mect治疗?电击么?那种方法短暂性的消除记忆有点麻烦。 温知闲停住了想睁眼的冲动。 什么消除记忆?她的吗? 催眠?能消除她的记忆吗?男人不缓不慢的说着话。 尽快把人带来,我要用。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知闲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