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妤自从醒来之后三番四次被这样对待,她以前哪被这样对待过,她就是享福的,她哥会赚钱过的一点都不差,现在居然谁都能掐死她。 一时气不过,把这几天的气全撒了出来,吼道:反正你老婆死了,都找不到肯定是死了,她比我哥死的还惨,我告诉你,我亲眼看见她被扎穿了心脏,又不是我干的,你掐我干嘛!有本事你去死啊! 你说什么? 孟应妤突然就被吓住了,缩在那一句话都不敢说。 祁砚京站在原地沉默了两分钟,抬脚时,感觉脚下千斤重,踉跄了一步摔在地上。 韩野进来将他带了出去,临走前转头阴骜的看了眼孟应妤。 回到病房,韩野将保温桶里的粥倒出来放在了祁砚京面前。 他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反正祁砚京活着就行。 就是觉得他现在似乎很不好。 祁砚京盯着一处眼神空洞的出神,缓过来时碗里的粥都凉了些。 他突然哑着嗓子问:知闲还在吗? 韩野哑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如果没找到他还能确切的和祁砚京说,温知闲还在,但是孟应妤说被扎穿心脏,就算被人带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更不知道是谁带走了她,只是猜测孟应泽,或许是别人呢? 他望向窗外,窗外远处霓虹漫天高楼大厦,他下了床站在窗边。 心脏抽疼,突然脑子里蹦出来个想法,叫嚣着让他从这下去。 他将手搭在窗台上。 韩野猛地一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祁砚京向后退了几步,折返了回去,端起桌上的那碗粥吃了起来。 韩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想着安慰一句吧,酝酿了许久,在祁砚京将粥喝完之后,他才张口道:跳楼,死法不太好看。 祁砚京嗯了声。 是的,跳楼死法不好看。 要死他也不能这样死,他挺注重自己的形象,知闲也喜欢,他要是真这样死了,死的太丑了。 他还得去找知闲,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回来了,还有她爸妈他们就一个女儿。 所以他得活着,好好活着。 韩野给收拾好了碗筷,看了眼祁砚京,很是憔悴,表现却太冷静了,他以为他会情绪崩溃,会哭会宣泄,似乎也都隐忍下来了。 不过现在的情势,祁砚京也不能这样,还有好多事儿要做。 海域上没找到,已经扩大范围去不同地方找了。如果这还没找到,那估计就是有人故意躲起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