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手机都在他手上了,况且只是砚京的同事,也没什么好防着的,没必要再惹他不高兴。 周初屿没出声,只是将花和礼物全放下。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他松了口气,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祁砚京。 他从没见过祁砚京这副模样,才多久没见,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身上通了管子排着体内的血水,脸色苍白,有种病态的美感。 他们小夫妻可真多灾多难。 他又叹了声气。 祁砚京许是看出他怎么想的,自嘲道:像被圈养的动物。 别瞎说。 周初屿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床边,怎么样了? 没死。但感觉没什么活头,支撑他的只有好好养病早点下床出院回家。 周初屿笑了声,开始问他:你开车不是挺谨慎的吗?怎么车祸了? 对方故意的。他说话时没什么力气,话说的并不多。 周初屿愣了下,猛地看向祁砚京:顾煜辰啊? 今天知道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震惊。 会不会是也顾煜辰针对祁砚京,所以他父母把气撒在温知闲身上? 这更荒谬了,哪个正常人会这么想? 正常父母不都希望儿子儿媳家庭美满吗? 他和祁砚京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没主动听祁砚京提过他父母。 现在想想,也是有原因的。 祁砚京嗯了声。 那他怎么样了? 还在icu。 周初屿睁大了眼睛。 祁砚京动了动那只没事儿的右手,伸到他面前,手机给我。 听到他提手机,周初屿呵呵:刚刚在外面你爸把我手机要走了。 祁砚京手僵在空中,刚有了一丝希望,瞬间又被浇灭了。 果然。 是怕你给你老婆打电话吗?他问。 祁砚京无力的将手落在了床上,他声音极低,似是自言自语:我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很不好。 祁砚京侧过头盯着他:你见到她了?她在哪? 我来的时候看见她了,在楼下,还有她两个朋友。 祁砚京黑眸里闪过一丝光亮,连语气都轻快了起来,她在楼下?她一早就过来了吗? 他就知道知闲不会不在意他的。 祁砚京这话倒是把他说怔住了。 合着他不知道温知闲住院的事情?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他这刚做完手术的,但不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