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叹了声气,办完葬礼之后我爷爷就带着奶奶的照片去了平江长住,爷爷就一直跟我们这些小辈说决定的事情要立即去做,迟一秒都会成遗憾。 祁砚京静静听着她说老一辈的故事,把她最后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当天下午我们小辈在病房也和他们一起看之前他们拍摄的照片,奶奶走前挺开心,知道自己不用化疗了,只是太过突然有点遗憾。 所以爷爷就一个人住那边吗? 我大伯在那边,原本爷爷决定去平江的时候我爸妈准备一起去的,被我爷爷说了一顿。她看着祁砚京笑着又道:说他只是去平江住而已,全家都过去是想把根都挪走? 我大伯工作调去了平江,我哥本来就有开拓市场的想法选了两个址,也就落了一个在平江,这几年基本都是在那边。 祁砚京突然发现自己还有那么多人没见。 关于知闲的事情,仅知道她对自己说的那些。 我大伯一直就是从政,我爸喜欢清闲也只喜欢搞自己的东西,所以我爷爷从公司退下后直接交给我哥打理了。 燕南的集团公司很多,他也不能每个都叫出名字来,或许听过但可能也对不上董事长的名字。 他问道:哪个公司? 海锐。 祁砚京觉得耳熟,他岳父一家挺低调。 等放假我们一起去。他说。 温知闲点头应声,从他腿上挪了下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燕南的五月温度还是冷,气候怪得很,像是没有春秋似得。 她贴着祁砚京,盖一床被子正好。 我今年四月份就开始只盖一床被子了。 祁砚京想起刚搬来她卧室住的时候,她床上是放了两床被子的,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床了。 你每年都盖这么厚吗? 她微微仰头唔了声,四月暖气开着嫌闷,就多盖一床被子,但压身上很重不舒服。 你一个人睡很冷吗?就第一次和知闲睡一起的时候,那两床被子盖得他身上出汗。 但是那天晚上没做噩梦,现在怀疑是不是被两床被子压得做不起来噩梦。 温知闲被子里的脚踩在他小腿上:冷吗? 有点凉。 和我睡觉正好?他刚说完没等温知闲回复,他又道了句:要更暖点吗? 午夜场说的话可都是往色气的地儿想的,温知闲只疑惑了三秒。 祁砚京倏地想起什么,按着她的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