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更吧。 生死威胁果然很有效。 常年握笔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初探入穴口时只略微一顿,便试探性地向里摸去。 认真模样倒像是在研读什么很晦涩的经书。 白乐半趴在他的胸前,手扶着男人的双肩,渐渐发出细细的嘤咛声。 秦景之不明白那里怎么真的会徐徐有水出来。 少女的内里熟透了那样,好像他曾经读书时在窗外叫卖的果贩篮子里的桃子,挑破便满是甜腻的汁水。 他寻着一处软肉,轻轻向下一按..... “!秦景之!”她忽然发出一声娇气的叫唤“那、那里,不要按——呜呜!” 男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不仅按了,还在里头打着旋。 “呜呜、呜....呜啊!” 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少女顿时像被雨打湿的小猫般,抓着他的肩头,颤颤巍巍地哭着。 幽处也像泄了洪似的流出水来,打湿了他整手。 缓过劲来后,她顿时怒道“秦—景—之!” 这是真的死定了吧。 秦景之置若旁骛,将手指从她温暖的体内抽出,内壁还在依依不舍地咬他。 在她又要开口判他死刑前,他抢先一步开口,尽量平静道: “下官接下来要怎么做?” 白乐觉得他有厚颜无耻的天赋。 “自己动去。”她气鼓鼓地说道。 “.............” 真是好任性。 秦景之试图回想下话本子里的内容,将她推高了一点点,撩起她身下的纱裙。 不像他那被从头嫌弃到脚的装束,她这身衣服连绣线都是金丝做的,华贵至极。 百鸟的翅膀被折了起来。 “呜!” 两人突然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他的一部分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眉心都忽然一紧。 这边是敦伦之事么。 书中说,发乎情、止乎礼,这是夫妻间方才能行的事。 那么他是她的..... “秦景之,你真的死定了。”她埋首在他的肩头,不知第几次说他死定了“这裙子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理由用来撒气,谁知体内的物什忽然往上顶了顶,将她抛起又落下,引起一阵低低的尖叫。 秦景之趁她没注意,将唇畔贴过少女乌黑的发间,却一触即走。 “福财阁的阁主可再给你新作一条。” “都说了本郡主和那阁主没关系。” “...................” 他往深处碾了碾,直至抵住胞宫。 “谢过郡主体恤下官。”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白乐一时失了语。 床上的事显然都只会被当成三分真七分假来听,秦景之现在说什么都不相信她和那阁主没有关系,问题是他怎么会这样以为。 她索性暂时不解释了。 左右走的是“动”的方向,便是要可望而不可得,娇蛮而任性,行事准则皆在他的意料之外。 便是现在被她逼着有了关系,也要让他明白,自己对她并不算是特殊。 ——不过这事的主导权虽然在她手里,可在床上就不一定了。 只看过话本的男人没什么经验,姿势也乏味得很,只会向上顶撞。可滴水能穿石的道理在这儿也同样适用。 直至他抽出,精白的浆液溅到硬板床上,她脑子里都还有点发蒙。 ——这书生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她跪在他身体两侧的膝盖有衣服垫着,都磨得有点疼。男人两只手便伸过来轻轻揉搓。 “秦景之.......” “嗯。”他低低道“下官以后定当再精进技艺。” “求郡主免下官死罪。”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