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储咀嚼后咽了下去。 嘉蓄又塞了一勺,“小心烫。” 一口一口喝完一整碗粥,嘉蓄为程储擦了擦嘴巴,亲昵地说道: “好乖啊。” 哄小孩的口吻让程储按住了他的手。 嘉蓄柔声道:“哥哥,再乖一点,给我看看后面。” “又想做什么?”程储非常不耐。 嘉蓄眨了眨眼睛,期待地说道:“昨天抱着亲那么久,我想看看花吃饱了水,会不会开得更加娇艳?” 自从嘉蓄在他面前暴露了下流的本性,几乎每天都在这样那样的说胡话,就算听的次数多了,听的种类多了,程储还是不舒服,他攥紧了嘉蓄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 嘉蓄委屈道:“都看过了,哪里没看过?看看怎么了?” 程储瞪着嘉蓄,“下流。” “哪里下流了?”嘉蓄突然亲了一下程储,“要下流也是哥哥下流,最喜欢哥哥的下流了。” 隐忍不是窝囊,程储掀开被子想撕烂嘉蓄的嘴。 嘉蓄拉过他的手,一把将他抱在腿上。 镜子就在后方, 嘉蓄用力抱着程储的肩膀,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画面。 花团锦簇的荷花文身攀附在静止的皮肉上,花瓣粉白,枝藤墨绿,从修长的后颈向下蔓延。 宛若极冷的雪山上盛开着一朵朵粉白的荷花,他人不可亵玩,只有自己能亲近。 心口泛起绵密的酸胀感,嘉蓄软软地亲着程储的肩膀,真诚地赞美道:“哥哥,你真的好漂亮了。” 因为嘉蓄,程储把喜怒哀乐都尝了个遍,他阴沉地看着嘉蓄,挥着巴掌打向他的脸。 嘉蓄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趁机还舔了舔程储的下巴,“错了,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压根没有错的觉悟,程储深吸一口气,“滚。” “不嘛,亲一下。”嘉蓄还想要亲嘴,却被程储捂住了嘴巴。 于是他虔诚地亲了亲手心。 程储抽回手,问道:“究竟想要怎么样?” 嘉蓄忍不住亲了亲程储的嘴唇,才心满意足地想和他做一次谈判,“哥哥,主动的一个吻可以买我一小时的听话时间。” 他在用他的烦人的闹告诉程储安抚他的办法。 “你亲我一下,”嘉蓄说的慢,确保每一个字程储都能听清楚,“我就听你的。” “下次无论做什么都经过你同意,只要你不赶我走,把我留在你的身边,一天给我二十四个吻,什么都听你的。” “这是商量?”程储清楚地记得,咬牙道:“已经两个吻了。” 嘉蓄继续讨价还价道:“要你主动亲我才算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