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的,我的清白差点被他毁了!” 简白荷立刻又道:“婶子别哭了,我这就叫他走。” 记忆一点点浮现在程解厄还未能完全清醒的脑子里。这个杨婶子,好像是给简家扫地干杂活的,很有力气,一个胳膊顶程解厄两个,凶声恶煞,常常叉着腰在长廊巡视。 听这个意思,怎么好像他非礼了杨婶子?杨婶子年纪都能做他娘了! 程解厄眼睛往上一翻,脸红筋涨,“简娘子,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 程解厄的事情,要从简白荷清晨起来,去喂鸡开始。 简白荷将鸡窝放在宽敞的过道,这只鸡每日准点下蛋,走路也非常规矩,最重要的是下的全是双黄蛋,简直比人还让简白荷舒心。 从鸡放进家门开始,简白荷就亲自喂养,确保每日清晨都能保持一个轻松愉快的心态。 喂鸡的时候,她听说弟弟简元响故意把程解厄叫去喝酒,想要耻笑程解厄的醉态。两人好像较劲地喝了不少,一夜过去,醉的一个都起不来。 简白荷刚开始没当一回事,直到杨婶子的尖叫划破长空,震的她手里的小米都撒了。 有人来急匆匆的告诉她,程解厄喝醉,抓着来叫他腾空房间的杨婶子不放,还亲得杨婶子头发散乱,杨婶子推开门就要寻短见。 简白荷的第一想法就是,这婚事又黄了。 叫人先安抚住杨婶子,简白荷就找到她娘,表明自己想要程解厄离开的想法。 毕竟是亲戚,最好不要闹的太难堪。 那时候,简夫人还睡的正香,简白荷坐在床边把娘摇醒了,愁眉不展,“娘,我觉得我看男人的眼光不太行。” 简夫人醒来,还没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对这句话深有同感,握着女儿的手:“当初我要是会看男人,我就是太守夫人了,你就也是个千金小姐,何愁没有好男人挑选。荷娘,咱俩都没有眼光。” 简夫人喋喋不休:“虽然你爹听我的话,我让他往东走,他不敢往西走,但没权没势连累的咱俩也东奔西跑,我真是后悔,怎么从两个提亲的里,选了你爹?” 简白荷担心另一件事,“爷爷一两个月就要回来,程公子不行,再找一个还不知道要找多久。” 简夫人躺在床上喃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程解厄居然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简白荷见娘没意见,便准备走了,心里不止对程解厄好感全无,还多了点厌弃。 来到简元响这边——昨天程解厄喝醉,直接睡倒在简元响的空房里了,杨婶子也正是在简元响这里帮忙的。 一进门看见大家围着看光溜溜的程解厄看热闹,简白荷让人放下了纱幔,没想到程解厄死猪一样叫不醒,杨婶子又哭天喊地,吵的她额头直跳。 她坐在这群人里,感觉灵魂都在头顶上飘着,脸上一片麻木。 丫头对着昏睡的程解厄又掐又拧,好不容易把他弄醒了,简白荷就上去说了一早就盘算好的话,叫他离开。 没料到他醒了后,居然愤怒的说是误会。谁在误会他?是杨婶子,还是满屋子的人? 简白荷已经不剩下几分忍耐了,她已经很恼火自己把玉佩给了他,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明明白白的膈应着简白荷。 她只是不怎么真心的笑笑,“程公子先把衣服穿好,大家先出去。” 程解厄底下什么都没穿,他就是这样跳出来对杨婶子又抱又亲的?真是个变态。 在外面等了片刻,门再次打开,简白荷和一群看热闹的丫头婆子再次占据了整个屋子,程解厄涨红脸坐在中间,接受大家审视和鄙夷的目光。 程解厄急着解释:“简娘子,我从昨天就睡的昏昏沉沉,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杨婶子比我还高壮,我哪里敢非礼她!” 杨婶子听了,瞪着猩红的眼,举起巴掌,“好你这个登徒子,还辱骂我,难道是我诬陷你吗?” 程解厄一惊,往后退:“不、不是。” 杨婶子放下巴掌,向简白荷哭诉,“大娘子你看,他都承认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