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 “谁?”殷至扣着赵止的腰身。 “想...世子...殿下...你。” 内室中,赵止写了许久的思过书,但酸的地方根本不是手。 宣纸上的字写得歪歪扭扭,和殷至写的那些字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止根本无法专心动笔,她感觉自己身上,除了右手外,其他地方都被殷至给征用了。 玄雾凝聚成柱形,在石榴的周围不断地搓揉。 赵止累得眼皮子发重,最后放下了笔,逐渐睡了过去,耳畔响起殷至的闷笑声。 殷至把她抱到了床榻上,放下了床帘。 被褥下,布帛翕动的声响却依旧不断,他在赵止的耳畔说,“止止,就这样都累了,以后成婚了,你是不是得无时无刻地睡在我身上?” “止止...”殷至吻了吻赵止的鼻尖,“你心不诚,这思过书,看来我得日日来监督你写。” 睡梦中的赵止像是感应到什么,她颤动着睫毛,“世子殿下...我写...” 就这么浅浅一句,让殷至怔愣了好一会儿,而后布帛下的动静又大了些,他撬开赵止的嘴唇,深深地吻着,里里外外,将赵止的嘴唇给嘬得通红。 隔日起来,赵止的嘴肿了一圈,急得因果从道具库里找出几十盒药膏来。 赵止摸向自己的嘴唇,觉得有些肿胀,但肿胀的地方何止一处。 赵止拿起药膏,解开衣裳给自己抹起来,后背有些地方抹不到,便只能搁置着。 但白日去酿酒的时候,这些红痕很明显便被神上给发现了。 ‘荼’垂眸看着赵止,“止止...有伤不跟我说,是想留着日后让我心疼么?” “咳...宿主,”因果的语气有些尴尬,“这好像是在内涵你以前做的事。” 毕竟自家宿主没少用【战损】,每次用总能让转世的神上心疼。 赵止开口,“这算不上伤,过几日就不红了。” “不用过几日,”‘荼’平日里淡漠的眸子里多了许多浓郁的情绪,“日日都会被覆上新的红。” “宿主,”因果问,“这说得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 赵止躲开了‘荼’的视线,似乎回想起昨晚的思过书。 “止止,以后有涂不到的地方就跟我说,”‘荼’拿出了药膏,“我给你涂。” “不用麻烦...” 赵止没能说完,便被‘荼’给按着坐在了酒缸的旁边,衣裳未解,但手探入其中涂起了药。 “止止...对不起,昨晚本来应该好好陪你写思过书的,但我没忍住,”‘荼’一边说,一边吻着赵止白皙的脖子,“但昨晚我没能忍住。” “白绫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