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着,”业溟似笑非笑,“再忍一忍便结束了。” 因果在赵止的脑海里嘟囔道,“宿主,你在他面前的人设太温柔了,我都怀疑他是故意在试探你能装多久的温柔。” 赵止不语,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在动。 一直到晌午,业溟才放下手中的金砂笔,他走向赵止,把已然全身僵硬的赵止拉得站起身。 他用锦袍包裹住赵止发凉的上身,手伸向赵止腰身的绸带,似乎要亲自为她系上腰扣,却被赵止不着痕迹地躲开。 赵止温柔而得体地颔首,“多谢少君大人,我自己来。” 业溟神色不明,看着赵止缓慢地系上她腰身上的绸带,扎了个松散而整齐的结,他视线落在垂落的绸带上,忽而道,“下次若有机会,我想给你画幅私房画。” 赵止闻言立马往后退,泛红的脸色上有了些许薄怒,“请少君大人慎言。” 业溟不语,只是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腰间的配剑。 因果在赵止的脑海中好奇地闻道,“什么是私房画?” 赵止平淡地回答,“不穿衣服的画。” 因果,“......” 赵止理好衣裳后,披在身后的青丝有些乱,业溟伸出手替赵止理头发,却被赵止躲过,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显然还在计较适才‘私房画’的事,但就算生气,赵止都是抿着嘴唇,温温润润的。 业溟眸色一暗,用手捏住赵止的下巴,不让赵止避开视线,“现如今又躲,怎么不叫我业溟哥哥了?” 他说,“装成一幅怕我的样子,不过是想要我喜欢你。” 赵止扭过脖子,眼眶有些泛红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低声道出两个字,“我没有...” 业溟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赵止,他忽而松开赵止,走到桌前拿起金砂笔勾描的肖像画卷。 水墨入金砂,画上的赵止像是被镀上了业溟的气息,周身的花簇拥着她,就连露水都像是在乞求画中少女的垂怜。 业溟伸出手,抹了抹画中人脸上的金砂,画上的脸顿时被氤氲进水墨中,看不分清画中少女的情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面无表情。 画卷侧用行草题了一行字,“瞻彼阕者,虚室生白,吉祥止止”。 末尾“止止”写得尤其浓墨,两个“止”字几乎要团成一体。 ‘好感度 2’的提示音响起后,业溟卷起画作,“下次还是作私房画较好。” 与少君殿相隔千里的君王殿内,随从们簇拥着君王和国师往后花园处走。 “寡人这次请国师来,是想算一算少君...大人。”司徒起明谈论起业溟时,眼中有浓厚的敬畏,“最近少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