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板着脸,假装没看到林见鹿的表情。 帕瓦蒂一整个愣住,她看了眼林见鹿,似在询问“这是真的吗?” 林见鹿解释了一下:“这是黄水仙,花语是祝你早日走过阴霾。” 帕瓦蒂连连点头:“对!” 赫敏又看了眼林见鹿,两人交换了眼神,赫敏嘴角微翘,拿起报纸,遮住大半张脸,心里暗笑:“又在胡说八道。” “她还好吗?”哈利接过话头,主动问道。 “不太好,可怜的人。”帕瓦蒂同情地说,“她哭着说,有乌姆里奇在这里,她宁可离开城堡。我一点儿都不怪她,乌姆里奇对她也太霸道了,是不是?” “我有种感觉,乌姆里奇的霸道劲不过刚刚开了个头。”赫敏黯然地说。 “不可能,”罗恩说,他正狼吞虎咽地吃一大盘熏肉蛋,“她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 “你们记住我的话吧,邓布利多没征求她的意见就指定了新老师,她会报复的,”赫敏合上报纸说,“更何况这是第二个半人类了。乌姆里奇见到费伦泽时,她脸上那副表情你们也看到了。” 第一节课就是占卜课,赫敏去上算术占卜,而林见鹿和帕瓦蒂一起去上占卜课,罗恩和哈利跟在他们身后。 因为换了老师,新的占卜课教室设在一楼的十一号教室。那是平常从不使用的教室之一,让人觉得有点像无人照管的橱柜或储藏室。 当他们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教室的地板变成了满地绵软的苔藓,树木就是从它下面长出来的;它们的枝条长满繁茂的树叶,成扇形从天花板和窗户上横贯而过,于是一束束柔和、斑驳的绿色光线倾泻在整间屋子里。 先到的学生们背靠树干或大石头坐在泥地上,有的用胳膊搂着膝盖,有的两臂紧紧交叉在胸前,都显得挺紧张。 费伦泽就站在没有树木的空地中央。他认识哈利,看到他之后主动打了招呼。 比起特里劳妮的占卜课,林见鹿不得不承认,费伦泽的占卜课更靠谱一些。 “我们开始吧。”费伦泽说。他甩了甩长长的银色尾巴,扬起一只手,指向头顶华盖似的茂密树叶,接着又缓缓地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屋里的光线暗淡下来,现在他们就像坐在黄昏时分的林间空地中,星星呈现在天花板上。有人发出了嗬的赞叹声,还有人倒抽了一口气。 “躺在地板上,”费伦泽平静地说,“然后观察天空。对于能读懂星相的人来说,那里已经描绘出了我们各个民族的命运,我知道在天文课上,你们已经学习了这些行星及其卫星的名称,你们还绘制了星辰在天空中的运行图。马人用几个世纪的时间,揭示出了这些运动的奥秘。我们的研究成果告诉我们,从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中,我们也许能窥测到未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