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答应我,我以后上门讨要糕点,嫂嫂可不许嫌我烦。” “那是自然。”张孟娘笑道。 几人饮着茶,吃着糕点,又说笑了一回,用了晚膳。暮色深沉时,两人才离开晋王府,坐上了回公主府的马车。 “果然啊,”一上马车,荀旖就不禁感慨着,“朝中的一些大臣,巴结他也巴结得太狠了些吧!就这一会儿见到的东西,有许多都快赶上咱们公主府了。” “没有嫡子,他们自然把目光放在了没有大过的长子身上,”李琳琅颇为头痛,“可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能将他高高抬起,就能让他登高跌重。” 李琳琅说着,皱了皱眉,又道:“而且看晋王妃今日神情,很显然她还没意识到这些人突然巴结晋王府是为了什么。晋王肯定是知道的,可他也没有告诉她,说不定只随便寻了个别的借口糊弄了过去……晋王多半是动了些心思的,身为皇子,怎么可能全无此心?更何况他一直想证明自己,施展才干,改变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形象……可一切注定是事与愿违。他不撞南墙不回头也就罢了,可晋王妃何辜呢?” “是啊,”荀旖不禁叹息一声,“你这晋王嫂嫂真是个好人,她是发自内心地关心你。风头刚过,她就请你来做客,看着你,心疼得不行……” 李琳琅听了,不禁垂了眼。她的手不自觉地搓弄着袖口,又一把将这袖口紧紧地抓在了手里。“我一定要救她。”李琳琅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我相信你,”荀旖忙道,“我记得,你说过,晋王妃是自尽的。我们看住她,不让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不让她有机会自尽,一定可以的!”她说着,握住了李琳琅的手。 “嗯,”李琳琅应和着,却略有失神,“一定可以的。” 她心里没有底。这么多年,她想救的人,一个都没有救回来。她实在是,怕了。 还好,李景传被立太子应当是元崇四年的事,她还有时间。 “荀旖,”李琳琅又开了口,问着,“不如,我找时间和晋王谈一谈?” “也好。”荀旖说着,向李琳琅坐得近了些,又侧身过去,笑道:“你闭上眼睛,我给你按按头,我才从小桃那学来的手艺!免费给你体验一下!” 李琳琅听了,微微一笑,又微微侧过身去,闭了眼。“那下一次就不免费了吗?”她笑问着。 “那就要看你表现啦,”荀旖一边帮她按着头,一边笑着,“按摩一次头要一千金,按摩全身要五千金。” “你怎么也学得虚静道长那个样子,满嘴的钱,一点都不清心寡欲,比他还黑……简直是,奸商!”李琳琅骂着、笑着、享受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