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孟璋转头看向他,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个观众一样期待,等待着好戏开场。 白日当空,她即使不情愿,也要顺着男人的意,她的意识告诉她不能违抗这个人。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 她解开浴袍,发育成熟的美好肉体一点一点的裸露在他眼前,男人就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纵使昨夜熟悉这具肉体的每一处,他仍然驻足欣赏,内心欲望不减。 他伸手触碰她上身的疤痕,无意间也触碰到她柔软的乳房,她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看到男人的眉头紧锁。 “你这是怎么伤的?” 她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不要诞生在这重男轻女的家庭中。 父亲为了几万块钱,把她卖给一个患有家族遗传病的老光棍,高考结束后把她骗去那个男人出生的村庄,美其名曰是旅游。 那个村庄里有清朝时期的建筑,但大多破残不堪,也没有什么考古价值,有时候下雨冲刷荒地上的泥沙,会漏出一点经过人工雕刻的石料,仔细一看,原来是贞节牌坊。 农家乐上的村民说地下还有石制的塔,因为过去社会思想封建,很多女娃娃都在那成了冤魂。喏!河流的上游兴许还能看到一些遗址,不过那边现在变成了垃圾场。 她的父亲和老光棍在饭桌上喝酒。 她的母亲给弟弟夹了一只鸡腿,另外一只被父亲拽走了。 她的姐姐已经嫁人了,听母亲说那男人对她并不好。 她的饮料里放了别的东西。 她感到身体的异样,她感觉不舒服 她看到这场宴席中,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看到母亲忧伤的双眼。 老光棍来到她跟前,开始有意无意动手动脚。 她很想吐,院子外边就是河流,她无视面前猥琐的老男人,冲出门去,一路奔跑到河边。 那老光棍也跟了出来,魔鬼的本性暴露。 那天河水湍急,因下雨的缘故而水位高涨。河底生长着水草,河岸树木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受人工修建,有的躺在岸上,有的挂在河堤,有的枝干沉入水中而不被带走。 她也沉入水中。 就像那些被迫锯掉的树枝,遵守物理学法则,微风吹过,坠入河中,随之流淌。 有些奔流入海,有些扎根在此。 她被人发现于林中河滩,荆棘划伤她的身体多处,折断的树杈勾住她的衣服。她的左肋有一处致命伤,鲜血蔓延,染红河道。 她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经过两方和解,她的父亲拿到几十万的赔偿,说她是个福报。 在她离家远游求学之时,父亲没有给过她一分钱,说是成年了就该自己赚钱,还要还给他们抚养费,每月打个电话查查岗,也算是有联系。 回忆戛然而止,姜公子为她套上裙子,然后把那双小皮鞋摆在地上。 “你有没有医学生朋友?”姜公子为她搭上鞋扣,“嗷……我忘了医学院和你这不是一个校区。” “没有……”洛孟璋回答道,站起身面对姜公子,“有什么问题吗,姜先生?” 姜似晨也站起来,从兜里拿出一支银质发簪,挽住她的头发,然后掐了掐她的脸。 “这是刀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