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在她的胸前,隔着滑腻的真丝睡衣,轻轻舔舐啃咬,像小孩子吃到了最美味的冰淇淋,唇舌柔情缱绻,细细舔`弄,陶醉其中,颤颤的酥麻沿着他碰触的地方,扩散到四肢五脉,她连脚指头都蜷起来了,整个身体也颤抖了起来,手指紧紧攥住他的后背衣领,就像是情海里的一叶浮萍,飘来荡去,只能柔若无骨攀在他身上。 他的吻又暖又热,她被他吻得气若游丝,如果他现在解开她的衣服,她或许连喊“关灯”的力气都没有,即使关灯了,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也能察觉到肌肤上凹凸不平的痕迹。 原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说睡就睡,原来两个人可以亲密如斯,原来爱人间心心相印连身体也会有感应。 承受不住时,她埋头在他的颈窝,晕红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低低唤他的名字,一遍又遍。 这晚,林路这间豪华大套房终于不再空荡荡,把浴袍丢进脏衣篓里,重新冲了个澡,换上和她的情侣款黑色睡衣,他进入卧室,魏喜已经坐在了床上,显然是等他来一起睡觉。 他上床后,她自然而然枕着他的肩窝,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躺卧姿势,亲昵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窗外高楼灯光稀疏黯淡,夜已深,她静静倚在他怀里,他听见她的声音在自己的心口处响起,小小声,带着愧疚说:“对不起……” 魏喜觉得自己特别扫兴,总是害他难受,虽然今天也不是她喊停,而是她的身体真的不方便,她甚至有点庆幸正好赶上了这个特殊时期,因为她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能承受得住。 她仰起脸,关切道:“你……还好吗?” 林路被他的话打动,深深搂着她的腰,只觉得她身上朦胧虚幻的孤独感都没有了,现在的她又乖又软,又傻得可爱。他摸摸她的头,禁不住柔声说:“你个小傻瓜。” 顿了一下,他捧着她的脸,认真说:“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有小喜好得不得了。” 魏喜亲了一下他的眼睛,笑嘻嘻趴在他身上,五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间,感受拂过指尖的发丝清爽干燥,还好头发是真的吹干了。她抚摸着他卸完头套后微微泛红的发际线,忽然发愁道:“拍古装戏是不是容易脱发?” 她见过造型师在他的发际线处贴胶水粘头套,卸掉时也要用酒精清洗,这样每天反复戴头套卸头套,伤害毛囊是一定的。 “应该吧,我头发多没事。”林路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她问起随口安慰道。 魏喜不满他的满不在乎:“怎么会没事,脱发你就成秃头了!” 林路笑了,笑声愉悦回荡在房间里,他听出了她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