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四溅中,依稀有了外翻迹象。大概是在渴求能够侵入得更深更多,他突然再次伸手触摸蕊心,拿指尖反复捻揉,本就紧致的甬道备受刺激,加快了吞吐速度,穴壁夹得龟头阵阵发麻,滋味销魂。 约莫是到了紧要地方,阴茎竟直挺挺地往上一顶,嵌在宫口附近。 “唔——” 这一撞击,肉冠凿向至嫩至柔之地,阮秋秋被撞得星眸半眯,一口咬住眼前的厚实肩膀,身形摇摇欲坠,哆嗦着迎来新的灭顶之乐。 但她其实爱极了这样的强硬——她的爱人有时过于寡言,她便习惯从肢体接触中寻求情感痕迹。她喜欢他在亲吻时虔诚紧闭的双目、抚摸时朝外蜷翘的尾巴,以及此刻拥抱时环绕自己的臂膀,仿佛爱意逐渐实体化,压迫在胸腔上,从而能够清晰体会到了沉甸份量。 而她亦会报以同等热烈,恨不得展出藤蔓,把他狠狠裹住,好让那滩炽热骨血扎根心扉,再不分开。 腿心因此愈夹愈紧,没入体内的半截性器同时鼓跳,精关一张,腥稠白浆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灌满胞宫。 精液骤然浇入,力道之大,水量之足,几乎令阮秋秋产生安德烈是在排尿的错觉。 小腹深处热意翻腾,火蜥特有的高温以其为中心,覆盖周身,带来的饱胀感近乎于酸涩。她涨得难受,眼底蓄起潋滟水光,却因他的桎梏而无法逃避,只得眼瞧腹部逐步隆起,沦陷在被他浓郁气息完全侵犯的事实当中。 毕竟足足积蓄了两个月,估摸着射精时间颇长,为防她经不住烫意提前抽身,安德烈双臂直接一拢,抢先环住那段细伶伶的腰肢,按在原位,强行要她承接全部,一滴不漏。 射了一分钟——又或许不止,水声总算停歇,但那性器却未见疲软迹象,仍旧强势堵住宫口,一时间下身花径受它阻塞,仅有三两滴白浊浅浅渗出,余下丰沛体液不断积聚体内,无法畅快排出。 她抖得厉害,胞宫颤颤巍巍含不住那一泡浓精,正要开口央他,熟料庞然黑影重新兜头罩来,竟然上演新一轮的唇舌纠葛。 夹杂呜咽的喘息始终浮在潮热暖气上方,或高或低,声音几度掐灭半空。性欲上头的雄性难以餍足,不肯轻易解除彼此联结,把她按在身下又狠狠射了一回。 等享受够了来自水穴的抚慰,蜥人总算想起了要拔出来,哪知才堪刚退了小半部分,满满当当的一肚热精觑见空隙,登时争先倾出,混了蜜液,在脚边汇成一滩洼池,简直与失禁无异。 来不及感到羞臊,阮秋秋就被外力转过身体,伏在床沿,背对于他。 连续两次高潮足够叫人意乱神迷,她没有多余气力支起臀部配合,索性上身保持趴卧姿势,下身软软半跪地面,双臂颓然搭在被褥之上,不堪攀折。 而与之相映的,正是同样饱受摧打的小穴,此刻微微抽搐着,腥浓浊液一股一股溢出体外,坠成粘稠水丝,滴滴答答覆盖住下方阴茎。 这番景象实在凄惨,安德烈一面执起她的手掌,在那湿润手心处留下亲吻,一面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诉说起来。 他的声音本就沉闷,掺了浓重情欲,更显喑哑,阮秋秋听了半阵,也仅勉强辨出“好喜欢”和“秋秋”几字来。 但她无法抗拒他的告白,他亦如此,在这一点上,这对情侣拥有相同认知。 “你真讨厌……”阮秋秋幽幽抱怨一声,把床被抓至怀中,好让蓬松轻柔的布料包裹脸蛋,像个骆驼似的埋首在这片浅色云端中,至于身外情形如何,一概不做理会。 “非得把我吞下了才甘心。” 她又补了一句,那嘟嘟囔囔的软语听着倒与撒娇无异。 安德烈了然话中的默许之意,在她情欲蒸腾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浅吻。那具壮硕躯体贴附过来,射过两次的性器依旧有着惊人硬度,迭在臀缝处,缓缓、缓缓地推挤进去。 花径内壁早就一塌糊涂,膣肉肏得过分熟烂,无法做出任何拦阻,于是冠头轻车熟路地推开腹中白浆,抵上宫口,重新开始深入浅出。 再深一点。他想,他应该彻底拥有她。 尚且滚热的精液从宝壶中倾出少许,浇在龟头上面,很快被他捣成浓浆,咕唧咕唧顺着甬道挤至腿根,使得这场单方面的媾和畅行无阻。 高潮之后的身体尤其敏感,操了不过数十次,花心就已在绵绵冲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