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喷一下这个烫伤药。” 烫伤药会在舌头表面形成一层膜,大概几分钟就不痛了。 霍仰接过来,转过身背对着,快速往嘴巴里边喷了下。 刚放好在桌上,他的终端响了,是陈叔,问他今晚还回不回家,要不要留门。 霍仰道:“回的。”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从新兴区回富人区还要两小时车程,终端挂断后,岑真白说:“很晚了。” 霍仰霎时抿紧了唇,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岑真白道:“你今晚不在这睡吗?” 霍仰当然想!岑真白不留他还好,一留,他就更不想走了。 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霍仰侧过眼,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说:“第一天就过夜,不太好,我……” 说到半路,话突然断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读书的时候,他自顾自地以为那是他们谈恋爱的第二天,还生气岑真白竟为了那个破beta凶他。 岑真白不明所以,询问地看着他。 霍仰不确定地求证:“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吗?” 岑真白点了点头:“是。” 霍仰再三确认:“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 岑真白不厌其烦地给予肯定的回复,“是。” 霍仰只觉得恍惚,没有真实感,“我真的不是在幻听吗?” 这次岑真白没应了,他低头在终端笔划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拿起给alpha看,是三行小字——— 能看到吗? 不是幻听。 我们在谈恋爱。 谈恋爱,恋爱。 很美好的三个字。 酸胀的情绪如同大力摇晃的汽水瓶气泡,瞬间淹没了霍仰,他又有点想哭了,小声说:“我太开心了,觉得在做梦。” 岑真白轻轻笑着,“不是做梦。” 岑真白太好,岑真白笑起来太好看,霍仰盯着omega,眼里全是浓重的喜欢与念想,他嘴巴不受控:“我明天,能搬过来和你住吗?” 话音刚落,他猛地闭上了嘴,补救道:“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你拒绝……” “能。”岑真白说。 霍仰顿住,不可置信道:“真的?” “嗯,”岑真白摸了摸咪咪不停怼他手的头,“明天,搬过来吧。” 代替汽水瓶气泡的是小孩肥皂水吹出来的五颜六色泡泡,不停地变大,变大,把霍仰包裹在里边。 霍仰激动道:“你想换个地方吗?我可以在这附近买个大房子,用我自己的钱,你选,好不好?” “不用,我挺喜欢这里的。”岑真白看向窗外那一棵大树,嘴边始终带着一抹笑,他感觉自己今天一晚的笑容都顶得上一年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