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伸手,抓住了omega的脚。 岑真白吓了一跳,他睁开眼,却没想到下一步,霍仰僚开自己的衣服下摆,让他的脚心采在小复上。 alpha的身体很烫,也很石s更,像踩在地上,岑真白挣扎了下,他说:“不用这样,不好。” 他想收回,霍仰一只手就纂住了他的脚腕,不讲道理地镇压。 “没什么不好的。”霍仰说,“恰好我热,需要一点冷。” 是这样吗?信息素蛊惑了岑真白的大脑,让他疲于思考,他被说服,安静下来。 只是不知怎么的,他好像也瞬间发烫了起来,还生出了一点氧意,自脚心到脚踝再到小腿,都有一点麻。 霍仰目光沉沉,他盯着omega的脸 岑真白怎么能……一点都不对alpha设防?说几句就这么揭过去了?对别的追求者也这样吗? 岑真白终于明白别的omega说有了alpha之后家里就不用装暖气了是什么意思。 他贴上了热源,很快,整个人都暖了起来,进而被窝都充盈着热。 门外一直很吵,大家走来走去忙活着,又在吆喝,可渐渐的,那些声音都被隔绝在被子外。 alpha见他的脚热起来,终于舍得让他解放。 底下的被窝也不复冰冷,期间霍仰应该把腿伸了过来,一直给他暖着。 霍仰看到omega又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嘴巴不知危险地微张,舌头让人看了个遍。 岑真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这里让他觉得暖和又安全,他睡着了。 —— 一个小时后,军队的小型供暖机一一下发给了医疗组,只是数量不太够,让他们两三个人凑一起用用。 从今打算去找岑真白,发终端没人回,便直接过去敲门了,还是一片寂静。 他大脑霎时闪过什么可怕的猜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打开门,“岑医……” 话音戛然而止。 从今发誓,他见到了他这一年最可怕的画面。 一个alpha潜伏在床上,抬起一点脑袋,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直直地盯过来。 从今想尖叫,还好被吓到叫不出声。 alpha眼神清明,明显一点没睡,可与凶恶的眼神不同的是,一只手正小心翼翼地捂在omega的耳朵上。 从今捂着惊吓过度的心脏,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 进来得太急,竟然忘记锁门了。 霍仰道:“麻烦锁一下门,谢谢你。” 从今颤颤巍巍地比了个ok,锁上了门,他回到自己房间,并且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岑医生睡着了,谁都不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