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时会看向下方,岑真白会拿着水在那里等他。 哪里都有岑真白,又哪里都没有岑真白。 特别是在辛苦的时候,会越发想念。 霍仰把通讯机放回去,离开了。 又三个月后。 霍仰的肤色已经比浅小麦色还深了一个度,头发被剃得越发短。 二十一岁,加上锻炼,他的身材已经逐渐向一个真正的alpha靠拢。 又是一次最后一天。 没等教官拍手,学生们就一哄而散。 “我妈说今天带我妹过来看我,我的可爱小妹!” “你妹多大?” “三岁,但我和你讲哦,她会说话之后,喊的第三个人就是我!” “……废话,你妈你爸,第三个可不就是你么?” “还有我家狗……” 又是只剩霍仰一个人了,他盯着满面冰冷反光的金属看了一会,再次走出仓库。 每个月,都这样,他像是掉进了循环,每到这一天,他就开始做重复的事。 你看,又来了。 霍仰往通讯站走。 明知道不会有人来看他的,但他还是忍不住。 嘟———————————— 他听了很久,他忍不住去问通讯站的教官,疑惑道:“教官,我的通讯机是不是坏了?” 搞得教官拿着工具去检测了一番,“没有坏。” 霍仰望着通讯机发呆。 “滴滴滴滴———”忽然,短促的声响响起来,这是来电的信号。 他惊醒,抬头看去。 旁边一个alpha委屈又甜蜜地接起来:“喂?宝贝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差点就走了!” 霍仰移回视线,是啊,离今天十点关灯结束还有五个小时,万一他来晚了呢? 身边的人进进出出,身后的探望室换了一波又一波人。 拉开椅子,关心话,欢笑声,结束语。 “再见。” 霍仰像被定住了,他连姿势都没变过,就这么站在属于自己的通话机面前,从白天到黑夜。 面前这部机子,别说响了,连颤都没颤一下。 咔哒,霍仰按响了自己的食指关节。 原来岑真白…… 真的不喜欢他。 那之前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呢。 为什么接吻的时候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为什么他都月兑他裤子了,也不反抗,只会脸红。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 “霍仰?”通讯站的教官刚巡视完回来,“这都十点了,怎么还不走?晚了又得写检讨扫厕所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