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明谈了大半年的恋爱,岑真白现在跟他讲,他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啊? 那之前那段时间算什么? 他们拥抱、亲吻、同床共枕,一起看电影、听江浪、在外约会。 这些算什么? 岑真白想要和他分手,直接提,可以,没关系,反正只要他不同意,那就是没分手。 但现在岑真白和他说的是:那些都是假的。 江嘉能动作很快,已经开来了车,霍启和佣人们抬着alpha往车上走。 霍仰咬牙,“岑、真、白……” 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似的。 名被点了。 当着江嘉能和霍启的面,岑真白不好意思不去,毕竟alpha出事好像有一部分他的原因,便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霍启都出了力地捂着霍仰。 岑真白都怕alpha窒息死了。 可即便难受成这样,霍仰仍然不安分,他伸长手,胡乱地要去抓omega,生怕他一会就跑了。 手指划过omega的脸,车空间小,岑真白哪怕已经尽力缩着了,但还是轻易地被抓住了手臂。 一只手不够,还要两只手都紧紧抓住。 那一瞬间,霍仰安静下来,他也很累了,终于愿意好好听霍启的口令去缓慢呼吸。 岑真白想抽出来,但纹丝不动。 到达医院。 岑真白被迫像连体婴一样跟着跑。 霍仰被安置在床上,套了个类似于塑料袋的机器在口鼻上。 霍仰一出生就在这家医院看病,从小到大任何病史经历都有记录。 起码医生不会问江嘉能和霍启“之前有没有过度呼吸的情况”,毕竟这两人的忙碌程度有目共睹,估计压根不知道。 医生查阅后,道:“这是霍少第一次出现过度呼吸。” “突然换气过度,大概率就两种可能,一是由于情绪压力导致二氧化碳过度排出所致,二是支气管哮喘急性发作。” “霍少没有支气管哮喘,那刚刚有出现第一种情况吗?” 岑真白默不作声。 江嘉能只能硬着头皮:“呃……有,嗯……据我目前所知,好像是呃,他的小男朋友要和他分手。” —— 到底不是什么大事,霍仰缓过来就好了。 等待的途中。 江嘉能尴尬地问岑真白:“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啊?可以和我说一下吗?” 岑真白摇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 说实话,当岑真白听到霍仰说的那些话时,他也觉得迷茫。 什么时候的事?霍仰怎么会这样想?alpha不是挺讨厌他的吗?m.DaMingPUmp.cOM